的父亲是红溪镇方圆百里最伟大的勇士他能将比蛮象人更加庞大的岩石投出上百臂的距离。
“而我体内流淌着如此荣耀的血脉所有祖灵都在凝视着我我绝不会输给这个也叫巴克的家伙——不他根本没资格叫‘巴克’这么威风的名字总有一天我会把他打得满地找牙让他再也不敢叫这个名字的!”
“赞美祖灵!”
“战斧在上没人能这样羞辱来自红溪镇的勇士没有人!”
“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干掉这个‘大巴克’的!”
野猪巴克的同伴大多也姓“红溪”都是他的同族兄弟流淌着同样的血脉祭祀着同样的祖灵。
野猪巴克蒙受的耻辱就是他们的耻辱。
野猪巴克的仇恨也是他们的仇恨。
同仇敌忾之下气氛很快被烘托到了极致。
报仇雪恨什么的姑且不论至少用曼陀罗果壳酿造的劣酒他们是没少喝。
照理说就算曼陀罗花开用来酿酒的原材料紧缺酒价一天一变。
以这些地方上的土霸王的身份也不至于在这种三等酒馆里喝最便宜的劣酒。
问题是前几天在竞技台上他们几乎把全部家当都押在野猪巴克身上并输得一干二净。
只能无视混浊的酒液里包括稻草在内的各种渣滓闭着眼睛一杯接一杯灌下去。
咽喉深处仿佛有一条烧红的锁链来回拉扯。
令他们对血蹄家族那个“大巴克”平添了几分咬牙切齿的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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