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在搞什么鬼。”卢俊忠目中闪着光:“范文正的案子刚了我正想歇一阵子可别这时候再给我送来一件大礼。”
刑部的人再次盯上兵部这条街道上的其他各司衙门自然也察觉到了兵部前的动静堂官们自然不会出面但却还是派出手下人过去瞧瞧到底是什么状况。
虽然众人不靠近兵部衙门却都是远远观望。
兵部衙门前几辆马车靠在一起一圈都是薛克用手下的兵士护着薛克用骑在马背上盯着兵部大门没有下马的意思。
韩昼脸色苍白额头流淌下来的汗水就没有停止过。
他根本没有想到薛克用会强硬到这一步。
自己好说歹说甚至将幕后贵人的名字也告诉了薛克用本以为薛克用知道后心中忌惮绝不敢将此事张扬开。
谁知道这位豫州营统领非但没有帮助掩饰瞧这架势分明是要闹得越大越好。
他实在想不通薛克用当真连自己的前程都不顾了?
但此时他已经没有心情去考虑薛克用的前程而是在想着自己的性命。
残刀一旦当众亮出来满朝皆知朝廷想暗中处理也是不可能。
朝廷自然会派人彻查第一个要倒霉的自然就是自己这个库部司主事。
如此大案京都府是没有资格调查有资格的也只能是大理寺和刑部而大理寺在卢俊忠崛起之后已经成为摆设最大的作用就是负责处斩犯人所以韩昼用屁股想这起大案最终肯定还是落在刑部的手上。
刑部刚刚收拾完范文正菜市口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去如果刑部再次杀过来自然又有一帮官员人头落地。
韩昼想到卢俊忠那张阴森可怖的面孔心里就发毛可是想到幕后的那位贵人韩昼两腿就发软。
他知道即使刑部能饶过自己那位贵人也绝不会放过自己。
他眼角余光发现一个人就站在自己身边瞥了一眼瞧见正是秦逍一股愤怒就从心底腾地升起看到秦逍一脸无辜的模样恨不得拿起一把刀冲上去将此人砍成碎片。
自己前几日只想要他一匹马可是他却想要自己的命。
韩昼又是愤怒又是懊恼他实在想不明白那位新上任的窦部堂既然将韩雨农都远远打发到了南边去为何会将此人留在京都。
如果只是留在京都倒也罢了
却为何偏偏要安排在兵部库部司?
从兵部衙门内匆匆走来一名官员自然不是窦蚡韩昼认识那是刚刚上任的兵部侍郎邓太初。
邓侍郎站在门前扫了一眼才向薛克用问道:“薛克用你这做什么?领取了兵器为何不从金光门出城?”看向韩昼沉声问道:“你没有告诉他们领到兵器之后必须从金光门离开?为何要将车子拉到这里?朱雀大街是各司衙门办差的地方带着一群人拉车到这里成何体统?”
韩昼却已经是扑通跪倒在地连话都不敢说。
薛克用冷笑一声大声道:“来人开箱拿刀!”
韩昼条件发射般叫道:“不可万万不可!”抬头看向薛克用乞求道:“薛统领有什么事情见了部堂大人再说你你不能擅作主张!”
只不过薛克用手下的兵士令行禁止薛克用有令谁敢犹豫一下早有人撬开了箱子四五名兵士从箱子里各自取出几把障刀走上前丢垃圾般将障刀丢在了兵部大门前的台阶下。
呛啷啷一阵响十几把薄薄的障刀堆在地上。
薛克用等到兵士们退下终于下了马来走上前拿起一把障刀二话不说对着那堆障刀狠狠地砍了下去。
“呛!”
一阵脆响薛克用手中的障刀瞬间断裂被砍的那堆障刀亦有数把裂开。
邓太初见状变了颜色。
“邓大人这是卑将从兵器库领取的兵器。”薛克用前两日来过兵部也是认得邓太初淡淡道:“卑将此来只是想问一声这样的兵器是否真的可以上阵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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