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的家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袖中取出一支匕首想也不想冲着樊子期刺了过去。
这一下事起突兀没有任何人想到会有人在这种场合对樊子期下狠手那匕首如同毒蛇一般直向樊子期脖子刺过去。
樊子期听到声音也是骇然侧身闪躲但事起突然那刺客准备充分仓促之下樊子期又如何能闪躲的开“噗”的一声匕首谢谢刺入樊子期的右肩。
桌上众人都是大惊失色。
刺客一击未中拔出匕首再次向樊子期刺过去樊子期踉跄后退一只酒盏却如同流星般飞过去“啪”的一声正砸在那刺客脑袋上随即见到苏长雨如同灵猿般跳上桌子足下一跃身在半空一脚照着那刺客踢过去正踢在那刺客胸口那刺客闷哼一声整个人已经直直飞出去撞在墙壁上随即软软瘫了下去趴在地上欲要挣扎起身但苏长雨这一脚力度惊人此刻非但没能爬起身来反倒是“噗”的喷出一口鲜血来。
这雅厅之内自然不会有侍卫在其中但里面的声音却惊动了护卫在外面的侍卫几名侍卫冲进厅内见到刺客趴在地上挣扎立时冲上前去将他按在地上。
樊子期右肩头血流如注片刻间便已经染红了衣襟。
两人迅速上前扶住樊子期又有人大声叫道:“快叫大夫快!”
樊子期却是抬起手沉声道:“不要惊动其他宾客我没事。”
秦逍根本想不到好好的夜宴竟然会有刺客出现亦不知道这次可为何要行刺樊子期。
侍卫将刺客扯起来反扣双臂苏长雨一脚几乎让刺客没了半条性命口中兀自向外流血自然是踢伤了他内脏。
“你是什么人?”苏长雨冷视刺客目光如刀:“为何要行刺侯爷?”
那刺客却是怪笑一声怨毒地看着樊子期厉声道:“樊子期你出卖西陵为保樊家一门投靠朝廷罪该万死。”
这时候忽听有人惊呼道:“他他是长河柳氏的公子他怎么会!”
“老子就是柳天河。”刺客扫视惊魂未定的世家族长们一眼冷笑道
:“你们你们这些蠢货为樊家所利用而不自知。当年是西陵三姓让我们冷眼旁观对都护军置之不理如今如今樊家投靠朝廷卑躬屈膝他迁徙入关到时候留下你们这些蠢货成为待宰羔羊你们竟然还要掏银子奉承哈哈哈哈樊子期乃是西陵第一号叛徒人人得而诛之。”
樊子期脸色难看挥手道:“将他带下去先囚禁起来。”
几名侍卫将柳天河拖了下去白掌柜这才道:“侯爷伤势要紧赶紧先去疗伤。”
樊子期身体晃了晃脸色略有些苍白额头渗出冷汗却还是道:“诸位不必担心你们先陪中郎将我处理一下伤势。”被人扶了下去。
有家仆过来收拾了一下众人惊魂未定落座之后一名族长皱眉道:“想不到柳天河竟敢如此大胆趁着宴会之际刺杀侯爷这这真是无法无天。”
“侯爷为国尽忠可在有些人的眼里却成了叛徒。”又一人叹道。
白掌柜道:“柳天河声称侯爷是为了保住樊家一门置西陵其他世家于不顾简直是一派胡言。诸位我与将军有过细谈将军亲口说过西陵世家一直都是大唐的子民朝廷对西陵世家绝对是秋毫无犯这一点白某可以用性命担保诸位可以放心。”
“我们对将军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一人道:“柳天河是发了疯才会干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一名年岁极大的老者叹道:“侯爷这些日子操心迁徙之事已经打算将全部家财捐给朝廷。樊氏一族迁徙入关柳天河这样的人只以为侯爷是背弃了我们他又如何知道侯爷这恰恰是用樊家的前程保我们太平无事。”
众人都是颇有些唏嘘。
片刻之后却见一名家仆匆匆过来向苏长雨拱手道:“中郎将大夫说侯爷伤势不轻受了惊吓他本有头疼的痼疾痼疾受惊发作昏迷过去一时不能前来陪中郎将恐怕要休息一阵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