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上上下下都会为嫂子的出席,做好充分地准备的,累不着她的,这是让嫂子散心多好的机会呀?”阿德莱德半撒娇般地道。
笑话,要是秦娅媛不现身,她那么多的准备工作,岂不是白做了?而且,她上哪儿去找比这更好的机会,达到她的目的去?阿德莱德心里想。
“朗顿夫,我觉得干女儿说得很有道理,不如,就让儿媳妇去散散心吧,她和里希尔,这样掰着,也不是办法。别告诉我说,你没看出来他们之间闹了别扭了?”
阿德拉德听到这话,眸子间不自觉的掠过一股恨意来——什么时候起,干妈已经彻底不再站在她的那一面了?居然打算利用她的生日宴会,让她的儿子媳妇重归于好!那是要置她于何地呢?看来人心,可真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东西呀!
既是这样,她为了自己的爱情着所谋划的一切,又有什么错呢?到了此刻,她对威廉一家,连一点良心债的感觉,都没有了。
这次朗顿夫却不再坚持了,他夫人和干女儿说得在理。虽然他不知道何时,他的夫人居然会为儿媳和儿子的感情着想了,但这却是好事,他没理由反对。
“话虽如此,总要儿媳妇同意才好。”
“这个自然。”艾丽娜点头,白了老公一眼。明明她难得扮了一把好人,老公的话,却让她感觉她还是一个“恶人”来着。
至此,娅媛“必须”要出席阿德莱德晚宴的统一战线,就这样达成了,虽然他们各有计较。
离开了餐厅,娅媛心情哀伤,又精神恍惚地回到了卧室,像浑身无骨般直接把自己瘫倒在了床上。
从小到大,每当她遭受到巨大打击的时候,她都会通过一场高质量的睡眠,或小时段的龟缩在角落,来疗伤和重整旗鼓的。
然而,这一次,睡眠显然不起作用了。
浑浑噩噩间,她总是在雾气沼沼的梦境里,反复听到里希尔对他说那几句绝情决意的话:秦娅媛,从今往后,你休想再见到我!你就在我童年居住的小卧室里,给我守寡一辈子好了......
里希尔的脸孔,在明灭昏黄的灯火中,被雾气遮挡着,娅媛怎么都看不清他的表情。
可是梦里的娅媛却格外的脆弱和丢人,她啜泣着跪地乞求:“里希尔,你回家吧......别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我好想你......你误会我了,你听我解释......”
“主人,您千万别再上少奶奶的当了!她是骗您的,奴婢才是真的忠诚于您。奴婢......奴婢是爱您的......奴婢愿为您而死......”苹果一下下的在娅媛的身边磕着头,磕得额头都鲜血直流,也不肯停歇。
“是啊,哥,她何德何能?她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嫂嫂,做威廉家的少夫人!你就醒醒吧,快点儿把她休了......”阿德拉德突然出现在里希尔的身边,搂着里希尔的胳膊,恶狠狠地指着娅媛劝说里希尔道。
“里希尔,你别听他们的,我们都有了孩子了呀,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肚里孩子们的份上,总得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啊。”如果是现实生活中,打死娅媛,她也干不出拿孩子哀求里希尔的事的,可是在梦境里,这样懦弱丢脸的话,她却就这样哭哭啼啼地脱口而出了。
“大胆!你居然敢怀着别人的孽种,来哄骗我的儿子!看我不把你的肚子给挖开来!来人!把她拿下!”
娅媛一昂头,忽见婆婆指挥着一群家奴,凶神恶煞地冲他而来了。
“不——不要——”娅媛惊呼着,拼命地想逃走,却被最先冲上了的黑奴给摁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了。
娅媛挣扎着大呼:“里希尔,救我......救我......”她却发现自己,已经口不能言。
就在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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