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我只能选择跟他斗,前日刑部官员把我叫进刑部大堂问话,冯家案子闹大了,杀一个郑楼怕是满足不了他的味口。”
“你的意思是,太子殿下授意刑部把你攀扯出来?”
“对,刑部官员问的话很不客气,就差直接问是不是我把冯家家主逼死了……”李素叹道:“我若再无动作,恐怕再过几日,刑部的差役便会直接上门拿我下狱了,冯家的命案十有**要算到我头上,那时侯郑楼便只算是帮凶了。”
王桩奇怪地道:“陛下不是对你恩宠有加么?太子殿下敢跟陛下对着干?”
“陛下的恩宠是有范围的,不可能什么事都袒护我,况且这事摆在明面上的是刑部查案,与太子无关,铁证如山之下刑部拿我入狱,陛下能什么?”
“这事根本不是你做的,哪里来的‘铁证如山’?”王桩怒道。
李素拍了拍他的肩,笑道:“瓜怂,你还年轻,不懂世道艰险,刑部有铁证,便一定会有铁证,没有也得有。”
王桩沉默。
许久,王桩抬起头:“我知道老二在帮你做事,有啥我能帮到忙的地方么?”
“有。”
王桩站直了身子,兴奋地道:“,我能帮你做啥。”
李素正色道:“去把你家婆姨惹怒,然后当我面再揍你一次,最近我压力比较大,需要一个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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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的流言仍在扩散。
王直养了百十号闲汉,平日管着他们吃喝,却从来不吩咐他们做事,时间久了,闲汉们多少有了几分羞耻心,这次王直挑出十来个称得上心腹亲信的闲汉去散播流言,这十个人卯足了力气,包括吴八斤在内,十个人没日没夜毁人不倦,忙活了几天后,终于刷到了长安头条。
流言的威力是巨大的,有心算无心之下,东宫太子一夜之间成了长安的火爆话题,李承乾猝不及防被猛地推到了风口浪尖。
对付李素的想法不是处心积虑,对太子李承乾来,李素只是一个暂时得到父皇恩宠的人物,而且从来没有走进过大唐朝堂的权力中心,这次冯家命案,李承乾只是顺手而为,捎带借此机会把李素收拾了。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长安城里竟莫名其妙冒出针对他的流言,流言来势汹汹,如今已闹到长安人尽皆知的地步。
太子不仁不义,太子公报私仇,太子心胸狭窄……所有流言大抵便是这些内容,总之,李承乾的太子形象一落千丈。
李承乾快疯了,流言太恶毒,该死的是,这些流言居然把他真正的心思猜了个**不离十,仿佛冥冥中有一双眼睛冷冷看着他的所作所为所思。
民间什么并不重要,麻烦的是人们在扩散流言时,御史台无数名御史静静坐在人群里,一字不落地将流言记了下来,一件的命案,终于闹上了朝堂。
流言散播后的第五日,尚书省侍中魏徵上疏参劾太子李承乾,历数太子十过,其中包括用度奢靡,掳掠良妇,纵欲恣欢,残暴不仁,奏疏里,魏徵将李承乾曾经犯过的错全部翻了一遍旧帐,最严重的一条便是指使刑部构陷直臣。
“……郑声淫乐,好之不离左右;兵凶战危,习之以为戏乐。既怀残忍,遂行杀害。”
魏徵的劾疏里,这句话得可谓十分严重,几乎把太子骂成一个丧德失节的昏庸少主,朝堂之上掀起不的波澜。
李世民看完奏疏后神情很是不悦。
令人奇怪的是,不悦的对象不是冲着李承乾,而是冲着魏徵。
没办法,这老头太讨厌了,什么事被他逮着都要管一管,李世民自认识魏徵以来,对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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