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岚恨得咬牙切齿,“这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若是换做平时,宋宴也不会就这么算了,可这次……
“你确定是靳月?”
“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我睁眼说瞎话吗?”宋岚厉喝,“是那个贱人,拿了我的鞭子打我,还说什么不留痕迹,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敢打我,我要让她死无全尸!”
音落,宋岚转身就走。
燕王妃急了,一把拉住她,“岚儿,你还想去哪?身上有伤,仔细……”
“娘!”宋岚打断她的话,狠狠拂开她的手,神情狠戾得像是要吃人,“我要让她血债血偿!”
燕王妃气得浑身发抖,“你还嫌外头传得不够难听,燕王府还不够丢人吗?回来!岚儿你给我回来,回来!拦住她!快拦住……”
“娘?”
“王妃?”
燕王府乱做一团,燕王妃气急攻心,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待为燕王妃诊治完毕,裴春秋这一介外人便功成身退,这些事跟他这个当大夫的没关系,他还有更要紧的是得做。
“师父,你去哪?”小童问。
将药箱往小童怀里一塞,裴春秋环顾四周,“我出门一趟,你看好家门,记住了吗?”
“是!”小童点点头。
裴春秋急急忙忙的从后门出去,倒也不去傅家,直接进了靳氏医馆。
“您是看病还是抓药?”四海放下手里的药包,赶紧上前相迎,“看病往后堂走,要是抓药,您告诉我要抓什么药,我一定给您置办得妥妥的。”
“我找云……找靳大夫!”裴春秋道。
四海不明就里,以为裴春秋是病人,恭敬的将裴春秋往后堂引。
正好靳丰年瞧完了病,将药方递给病人,“记住了,连服三日,吃完了再回来让我瞧瞧。四海,抓药!”
“好嘞!”四海一声应,便领着人去抓药。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靳丰年鼻间发出一声轻呵,“燕王府的狗奴才,何其尊贵务必,在下身份卑微自然是高攀不起,还是另寻高明吧!”
“我们谈谈!”裴春秋咬着牙。
多少年未见了,这人还是一身臭毛病。
“我们无话可谈!”靳丰年抬步就走。
身后传来裴春秋的切齿冷笑,“关于靳月!”
脚步一滞,靳丰年转身,狠狠剜了他一眼,半晌才开口,“上楼!”
四海送了茶,皱眉瞧着紧闭的房门,这两老头子早前就认识?
何止是认识,两人原就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兄弟,医毒不分家,一个师父教出来两个徒弟,一个痴迷医药,一个喜欢自由。
所以后来,一个入了燕王府,一个浪迹江湖。
“到底什么事?”靳丰年喝着茶。
瞧了一眼桌案上的花生,裴春秋叹口气,“靳月打了小郡主和顾侧妃一顿。”
“呵呵,该!”靳丰年扯了扯唇角,笑得阴测测的,“这叫什么?叫报应!谁让她们欺负我家闺女?活该,活该知道吗?”
裴春秋点点头,“是活该,但是你要知道,小郡主那脾气是点个火就能当炮仗放了,这要是闹起来,靳月能不吃亏吗?”
“不劳烦心,那是我闺女,同你没关系,请裴大夫好生伺候着燕王府那帮混账东西,有多远滚多远,免得我一不留神,使出了看家的本事,让他们集体去阎王殿报道!”靳丰年一想起靳月脖子上的伤,就恨得咬牙切齿。
虽然那道伤不深,但若是知道他此前两年,怎样一点点的去掉她身上的疤痕,就会明白他对这宝贝疙瘩有多看重,护在掌心里有多小心翼翼。
两年时间,日日用汤药泡着,将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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