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卿相交甚深?”靳月问。
明珠应了一声,便又没了动静。
“少夫人?”霜枝笑了笑,“您别揣着事,有话还是去问公子吧?咱们这些当奴才的,有些话委实不方便说,也不敢说。”
靳月伸个懒腰,“我既不为难你们,也不会傅九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若他真的觉得有必要告诉我,定不用我开口,他自己就会开口。”
今儿天气好,晴空万里,就是冷了点,风刮在脸上刺刺的疼。
“少夫人,这地方风大,您还是下来吧!”霜枝道,“等公子好些,定会陪你四处逛逛。”
靳月回眸一笑。
屋子里温暖依旧,靳月解开披肩递给霜枝,独自进了门,床榻上没有人,傅九卿在床边坐着,似乎是在写着什么,神情极为专注。
她隔着米珠帘瞧他,窗外的光隔着窗户纸,以最稀薄的样子落在他身上,绝美的容脸带着微弱的金芒,白皙如玉的手执着墨色的笔杆,愈显黑白分明。
都说男人认真的模样最让人心动,泰山崩于前而不乱,麋鹿行于左而目不瞬。
狐狸精抬了头,勾唇笑得魅惑,“过来!”
靳月觉得自己很不争气,两腿就跟中了魔咒似的,不由自主的朝着他走去,直到站在他面前,任由他冰凉的掌心,裹住她温热的手,肆意把玩着,“想看……就凑近点,为夫让你看个够!”
他的声音带着不知名的蛊惑,委实像极了说先生口中狐狸精,在那深沉无人的夜里,浑身上下都透着蚀骨的魅,勾着你的心肝,勾着你的魂儿,让你无处可逃。
“夫人想看哪儿,为夫乐意奉陪!”他垂眸,温凉的呼吸就这么落在她的手背上,凉凉的像是初雪,就这么轻飘飘的落在她的心坎里。
靳月下意识的想收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昨夜都看完了,还害羞?”傅九卿温吞的站起身。
长身如玉的男子,俯睨着跟前的小妻子,从上往下看,能清晰的看到她红红的耳根,长长的羽睫眼尾卷翘,半垂着遮去她眼底的星光璀璨。
靳月不敢大喘气,就这么静静的站着,任由耳根发烫,未有动弹。
“想出去玩吗?”傅九卿问。
靳月猛地抬头,赫然撞进他深邃的瞳仁里。漆黑如夜的眸子里,只有她一人身影,再去其他,仿佛就这样被陷进去了,一颗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悸动得令人无法遏制。
“可是你的……”
他的身子,会吃不消。
桃花眼里晕开清晰的狐媚,傅九卿眼尾泛起微红,愈发像极了戏台上倾城祸国的妖妃。他微微弯下腰,身上的气息就像是淬入骨子里的毒,在她的骨子里肆意叫嚣着,扰乱了心神,扰乱了呼吸,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剩下他贴在她耳畔,如微风细雨般的蛊惑之音,“冷的时候,抱我!”
音落,他伸手一捞,趁着她发愣,快速将她带入怀中抱着,“就像现在这样,做得到吗?”
“做得到!”
靳月深吸一口气,双手反圈住他的腰,用力的抱紧了他。
怀里的人,将脸埋在他的胸膛,滚烫的呼吸穿过衣衫,熨烫着冰凉的肌肤,仿佛是烧红的烙铁,将她的一切都刻在了胸口的那个位置。
身子是凉的,心是暖的。
他的小姑娘……真乖!
当然,傅九卿的身子委实不能太遭罪,饶是坐在舒适的马车里,亦是难受得面色惨白。最令靳月想不通的,她答应在他冷的时候抱他,可为何……
瞧着近在咫尺的容脸,靳月眨着眼睛问,“这叫带我出来玩?”
分明是坐着马车溜一圈,她连窗户都扒拉不着,目光所及之处,只有这张俊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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