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只是前面那个谢云曦可真该死,她怎么与顾非墨在一起?真是不要脸了!
顾非墨一脸郁黑,谢云曦这个女人在搞什么?
面前这个段轻暖一直往他身上靠,他很想一把将她扔了。
“轻暖郡主!你是不是半月没洗头了?头发丝的味道快熏得本公子要晕倒了。”
段轻暖一怔,脸色也跟着白了白,“非墨,怎么会难闻呢?我一早还洗过头了,用的是桂花油抹的头发。”
“那也还是很臭,本公子受不了了,哇——”他装作要吐的样子,咳嗽起来。
云曦一阵无语,顾非墨真是矫情得可以。
“过来吧。”她抖出银链子将顾非墨卷起带到了自己的马上。
段轻暖一时惊住,“非墨,她是奕亲王的准王妃,你怎么同她坐一匹马?她这个女人水性扬花!”
“轻暖郡主,可是你的头发上好臭,本公子闻了想吐。”
段轻暖咬牙,该死的谢云曦,敢抢她的非墨。
云曦对她的怒目直接无视,而是伸手掩袖,开始用嘴唇轻轻的吹起了口哨。
顾非墨漂亮的眸子轻瞥了她一眼,然后抽出腰间的软剑,往段轻暖坐的马上捆着的布袋子上一划。
同时,云曦口中的啸音越来越诡异了。
段轻暖正在发怔时,她坐着这匹诡异的马自己跑了起来。
而腰上也多了一双手。
正是被顾非墨的剑气击醒的西宁月。
那双手满是血污,段轻暖吓得尖叫起来,“救命——”
马儿驮着段轻暖与西宁月一起往前狂奔。
而那些正在贩卖的马儿也一起跟着跑起来。
云曦的啸音没有停。
她现在已会用元力控制着声音,哪怕是听着声音不大,却依旧在很远的地方也能驱赶着马匹。
顾非墨的眸色眯起,她说的不亲自出手,原来是这个。
群马中的西宁月,救出是个难事。
而且,那西宁月因为脚筋已断不能夹马肚子,只能用手死死的抓着段轻暖,这样,救出西宁月,会伤着段轻暖,就会得罪睿王府。
好一个借刀杀人!
顾非墨心中对云曦暗暗赞叹着,这小女人心中藏着多少的诡计?
“救命啊——”段轻暖被马儿驮着奔跑,这群马像疯了一样,快如闪电。
不一会儿整齐的跑出了闹市区。
云曦与顾非墨悄悄的跟在后面。
忽然,从屋顶上飞跃来七八个黑衣人,手中甩起绳子就朝马上的西宁月的身上卷去。
另有一个人手中的绳子向段轻暖卷去。
“救命啊!救命——”段轻暖吓得一直在尖声的叫着。
黑衣人将段轻暖卷出马群后,又一齐去救西宁月。
“终于救人了!谢云曦坐好了,本公子去会会这些人!”
“顾非墨,当心!”云曦低声喊道。
顾非墨已提剑冲向了那几个黑衣人,砍断了卷向西宁月的绳子。
只见一片耀眼的剑花中,一个黑衣人倒下了。
云曦口中的啸音一变,群马发怒,狂踩那个黑衣人,一声惨叫后,地上已是一堆血泥。
紧接着,又有两个黑衣人同时围攻,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又倒了一人。
剩下的几人似乎发现救西宁月一时救不了,全都一齐围上顾非墨。
现在是六人围着顾非墨。
“以多攻少。卑鄙啊!”顾非墨冷笑。
他的长剑舞得如一团烟雾,身影看上去眼花缭乱。
那六人狡猾得很,用着车轮术,轮流着上阵。
杀不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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