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哀家让你说,你就说,出了事,哀家替你担着。”
“是,奴才遵旨,这韶景轩闹了耗子,暂住不得了,正修葺着呢,皇上便让悯常在暂时住在九州清晏,可这一住皇上哪位妃嫔也不方便招幸了。”
“那就去妃嫔那不是也一样嘛!”
“哎呦,太后话是这么说的,可是悯常在老是守在皇上身边,一会这不舒服一会那不适的,皇上,皇上哪也去不了不是?”
太后琢磨着这事,然后冲着小路子说道:“去,传悯常在过来。”
“是,奴才这就去。”
没一会功夫,悯常在便来了,见萱贵人也在一旁坐着,心下有些不安,上前缓缓行礼,太后抬手道:“免了,有孕在身不方便,起来坐下吧。”
“谢,太后。”
悯常在又冲着萱贵人微微行礼道:“臣妾参见萱贵人。”
萱贵人淡淡一笑,有些冷嘲热讽笑道:“妹妹请起,这有着身孕,皇上日日挂心着,姐姐这可是受不起。”
悯常在尴尬一笑,起身坐下。
“不知太后传召臣妾可是有什么事?”
“恩,有事,待会差下面的人给你收拾收拾,就住在哀家宫里的东暖阁吧!”
悯常在一听,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让自己住到她的宫里了?难道太后知道了?
“太后这是?”
悯常在试探的问着,太后叹了口气,道:“悯常在也是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叫哀家知道呢?”
“臣妾,臣妾……”
悯常在哽咽了,刚要说句好听的,萱贵人便插嘴,道:“悯常在妹妹一定是不想太后您担心,听说太后这几日身子也一直不适,所以,太后才不忍让太后您担心的。”
萱贵人说完,便冲着悯常在,眉开眼笑的喊道:“是不是啊!悯常在妹妹,姐姐说的可是对?”
悯常在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呼出,脸上挂着强挤出来的笑容,气的不得了,竟让抢先一步说出了自己的话,真是太可气了。
“是,是,萱姐姐说的是。”
萱贵人在太后这演着好人,气得悯常在不行,可又不能当着太后的面前揭穿什么,只能勉强自己强忍着笑。
出了太后寝宫,悯常在回去收拾东西,路上悯常在喊住萱贵人。
萱贵人真心不想理会,可又不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不给悯常在面子,毕竟眼下悯常在十分得宠,若是传到皇上耳里岂不是会被责怪。
萱贵人停住脚步,缓缓向后转过身,淡淡的冲着悯常在笑着。
悯常在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气呼呼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搞得那些小把戏。”
萱贵人一脸无知,抬头看着悯常在笑问道:“妹妹说的什么?”
“不要装无知,你知道我说的什么。”
“姐姐愚昧,妹妹说的,姐姐可当真是没听懂。”
“那些老鼠,是谁做的谁心里清楚。”
“是啊,妹妹说的是。”
“你……”
萱贵人面无改色,依旧保持者那份镇定自若,悯常在气的咬牙切齿道:“咱们山水有相逢,日后走着瞧吧!”
悯常在气呼呼的说完,便转身了,萱贵人故意大声喊道:“妹妹可要好走,小心身子啊!”
气得悯常在真想回过身,狠狠的扇萱贵人一巴掌,可是她不能,如果回头她就输了这一局。
萱贵人喊完后,冷笑一声,小声念叨着:“咱们拭目以待吧!倒要看看你能保得住你那肚子多久。”
乾丰二年一月,眼见着就该过年了。
雅姝的禁足早就到了,可前朝的大臣和太后那里,仍旧拿着那事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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