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而且人都是健忘的动物,文渲低调回临安,很多新起来的官儿,只听说他圣眷隆重,却没把他太当回事儿!
圣眷再隆,久不在身边,多少人挖空心思的往上爬,皇上能记住你多久?
所以大理寺卿才毫不掩饰地把自己的怀疑讲了出来,谁都知道他和顾战神关系莫逆,两家离得又不远,怀疑一下也正常!
只是没想到,文渲脾气这么硬气,一下子顶的他灰头土脸,下不来台!
文渲干脆嚣张到底,往主位上一坐,冷眼看着他们调查询问,跟一尊大佛似的,不说话却没人敢忽视他!
谢氏也哭不下去了,眼珠一转,让下人奉了茶,对文渲道:“文世子,论亲戚,你还得喊我一声姨母呢,今儿你就给我这个面子,让官府好好查查,也好还你表哥一个清白!”
文渲看都不看她一眼,“谢夫人这话从何说起,我何时耽误官府查案了?有话直说,最讨厌这种含含糊糊,映射暗示的话,装柔弱拌无辜,你也这么大岁数了,可别学人家小姑娘装白莲博人同情了,这茶还让不让人喝了?”
谢氏被他噎的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许久才回神,他是骂自己年纪大,恶心人呢!
气的肺管子都要炸了,不管多大岁数的女人,最讨厌被人说老了,文渲这是明晃晃打她的脸,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她留呢!
“文世子,好歹你也是世家子弟,起码的礼数尊卑你不懂的吗?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可我好歹是侯府的女主人,是你的姨母,你这样待我不觉得太没风度教养了吗?”
谢氏双手捏着衣袖,恨不得挠花他那张俊美的脸,谢柔惠讨人厌,她的儿子也一样的讨厌!
文渲面不改色道:“礼数啊?你不提我都忘了,我现在不是世子,是定国公了呢,你好像没跟我行礼呢!
至于长辈吗?我母亲没跟我说有你这么一号姐妹,我还真不知道,赶明儿我问问母亲,真的是亲戚,我亲自跟你道歉!
今儿我把话撂这儿,谁敢污蔑表哥,就是跟我定国公过不去,这事儿不查清楚,我还就不走了!”
谢氏瞳孔收缩一下,气的浑身颤抖,“你什么意思?要霸占我侯府吗?”
“字面上的意思,怎么叫霸占呢?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眼皮子那么浅,爷会看上你这点儿家产?”
顾焕然满脸怯意地看着文渲,那股子霸气是他梦寐以求,却怎么都做不到的,一句话都不敢说,低垂着头恨不得自己不存在的好!
没等谢氏想出法子来,锦鳞卫指挥使姚怀义亲自赶来了,一进门直接跪在地上,行了大礼:“见过国公爷,姚怀义听您的吩咐!”
大理寺卿和刑部侍郎眼珠子瞪的老大,姚怀义居然对他如此尊敬,要知道同僚之间,不是正式场合,顶多拱拱手,很少这样行跪拜大礼呢!
他们此时才察觉到这位年轻国公爷的能量,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起来吧,姚指挥使无需客气,从现在起,宣宁候府从扫地看门的下人,到夫人少爷,全给我查个底儿朝天,没有结果之前,谁都不能离开侯府,必要的时候,直接下诏狱,本公爷亲自坐镇,谁有意见,让他来跟我讲!”
“属下遵旨!”姚怀义再次行礼,马上安排人手彻查,可比大理寺和刑部的人专业多了,一丝一毫的痕迹都不错过!
很快就有了线索,新任左使进来禀告:“启禀公爷,柴房的屋顶有撬动的痕迹,院子里的下水道盖子也有松动的痕迹,顾战神或许是从那里离开的!”
“下水道?”文渲有些恍惚,他和乐乐的缘分就是从那里开始的呢!
“当初污烂人被剿灭干净,下水道一直太平无事,你们好好查查,是不是又有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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