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们离开忠勤侯府,去外面租个小院子,我过两日去与你们汇合,这里是一千两银票,你们先拿着开销。”十一娘拿出准备好的银票递给二人,将自己的计划与二人说了,二人没有半分迟疑,跪地应是。
十一娘笑,“我这里没有跪人的规矩,站着回话即可。”
两人一怔,相视,起身,抱拳,“是,主子。”
……
离开忠勤侯府时,夙二小姐很是不舍,心情却似十分开心,眉宇眼角都带着笑意,不但豪气的送了她三百两银子养身子还将自己喜爱的一套耳坠、发簪、掩鬓送与十一娘。
红衣与青衣也是一脸笑意,任自家小姐拉着十一娘插了一头的珠翠,瞧着天色已晚,再不走就要再住一日,才催促自家小姐,“小姐喜欢慕姑娘,过几日再请就是,闲云阁的掌柜可还在府门候着呢。”
夙二小姐这才放行,送她到二门,看她上了软轿转身喜气盈盈的与红衣笑,“快,我们回屋去写信,我要把这好消息告诉念姐姐,告诉乔哥哥。”
“是,是,恭喜小姐贺喜小姐终于不用进宫了。”青衣一脸喜气扶着夙二小姐往院子的方向走。
红衣略沉稳,却也没掩住脸上的笑容,跟在旁边一路往回走。
三人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一个人,看着她们进了院子,回去报信,“什么?她还跟那个混小子有联系?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夫人且勿动怒。”夙二夫人身旁的贴身嬷嬷朝那婆子使了个眼色,看她退了下去才道,“小姐与五王爷联系着也不是坏事。”
“什么不是坏事!宁王跟宣王是死对头,他都被宁王和祁王排挤出京城没骨气的窝到边关了,还能有什么出息?我还能指望他咸鱼翻身不成!”夙二夫人抚着胸口,接了嬷嬷递来的茶喝了一口。
嬷嬷笑,“如今最接近皇位的莫过于宁王爷,但私下里,祁王笼络的朝臣也不少,夫人能确保宣王手里会没人?老奴是想,皇位一日没定是谁的,谁都有机会……”
夙二夫人微怔,顿住喝茶的动作,看了嬷嬷一眼,“嬷嬷的意思是?”
“老爷和夫人既已决定不送小姐进宫,何不如让小姐与宣王继续通个信,若宁王成事咱们不亏,宣王若能咸鱼翻身……”嬷嬷狡诈一笑,“与咱们,不也是好事一桩吗?”
夙二夫人眼睛一亮,“说的是!我真是被这丫头气糊涂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想通,我去告诉老爷和荣儿。”
……
从忠勤侯府出来,乌月就没给十一娘好脸色,十一娘更是看也没看她一眼,与二掌柜说了几句话,上了马车坐在车前面看过路风景。
“慕青,你什么意思?”乌月掀开车帘,压低声音怒声道。
十一娘看她一眼,什么也没说,乌月再次出声,“慕青!”
“大叔,我到前面铺子给家里人买些小礼物,你先送乌月姑娘回闲云阁。”到主道,看到某处摆摊子的,十一娘眼睛一亮,从车上跳下来,到前面与二掌柜交代了一声,走了。
乌月的脸黑的吓人,车夫被吓的险些失手扔了马绳,被乌月瞪了一眼,“看什么看?回去!”
话落,帘子一甩,坐回车内。
“小贱人,居然敢这么给我甩脸子,这次算你命大,看回闲云阁我跟你怎么算账?!”
十一娘停在一处木雕摊子旁,摊子后坐着一位花白胡子的大爷,一双手粗糙不堪,有几处裂着大口子,如干涸的田地裂了缝一样,却极是灵巧,一手攥着刻刀,一手拿着木条,不过半刻,手中就能多一个造型多变的小动物,或啃萝卜的兔子,或精灵古怪的小狐狸,或威风八面的老虎,摊上少说百十个木雕动物,无一个相似的。
十一娘瞧着欢喜,按照姐妹几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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