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所有的思绪。
后来的一切,霍聿深不大记得清楚,只听到耳边一直有人在哭,哭的他心烦意燥,身下的人凭着本能不断地挣扎,而那一声声叫喊伴随着窗外的风雨声,无任何人听到。
那时的他并未对这个女人留情,或者说,他从未这样对待过一个女人。
她抽噎地哭着喘息,狠狠地咬住了他捂住她唇的手掌,尝到了满口的血腥味儿也不曾松开,似要将自己所受到的疼痛数倍还给这个他突然闯入的疯子!
这一场折磨持续的时间太长。
翌日清晨——
清醒之后的霍聿深甚至没有勇气看一眼身旁的这个女人,或是说……女孩,年轻得让他无法面对这份罪恶感。
房门外,女佣对着他恭敬点头,“先生。”
霍聿深微拧峰眉,清俊英朗的五官覆着一层阴沉霜色,罢了罢手道:“进去看看她。”
他转身刚走几步,就听到从那微敞开的房间里传来的哭声,那女孩的哭声撕心裂肺,而她控诉的源头,是他。
初雪消融,小楼外不远处的湖泊结了层冰,霍家这座庄园被绵延的山环绕着,背山临水。
霍聿深再次看了眼身后的小楼,问着身旁的人,“那间房里住的是谁?”
男人的嗓音平静沉寂,一如这初春未消融的冰雪。
“管家领养的孙女,在这庄园里住了也有好几年了,先生您常年在国外没见过也正常。”
“叫什么?”
“如愿,霍如愿。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生的很水灵。”
十八岁?这年纪果真是太小了。
直到离开,霍聿深都未曾去看过那可怜的女孩一眼,有些债能还则还,也仅有物质上的偿还罢了。
很久的后来,霍聿深才明白,有些债一旦负上便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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