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上弦拉着月牙飞走,找个干净的地方吃饭。
西湖的另一边有个不错的饭馆,点着灯,不少人。外面竹林边摆了几桌,一个炉子一个厨子光着膀子正烟熏火燎的烤鱼,西湖抓的鱼,很香。
俞悦坐在竹林边,跟跑堂要一条鱼,再要几样菜,一壶酒。
跑堂小厮很热情,带着口音又亲切:“有新鲜的虾要不要来一盘?”
俞悦点头。跑堂看他们是外地人,又推荐两个特色菜。
庄上弦不爽,一个跑堂在月牙跟前老卖弄风骚,一股冷气将他冻死:“有都来一份。”
跑堂觉得特凉快,但是有良心:“多了吃不完,这天儿不能放。”
庄上弦怒:“吃的完!”
俞悦乐,庄家战神不是要上天,是要将天捅破,自己再造一个天。
庄上弦星眸看着月牙,好开心?
俞悦点头,知道他有时候故意的,还是很开心。他这么强大,怎么可能随便就情绪外露。人就是这样,我知道,我开心。因为他愿意逗咱。
庄上弦冷哼一声,他就是看不惯一跑堂,月牙连赌徒都玩。
俞悦安抚战神,桌下拉着他手挠他手心。
庄上弦盯着月牙,拉着她手放腿上,放她腿上,摸摸,再放自己腿上。
俞悦掐他,咬牙切齿面目狰狞,恶狠狠的盯着庄上弦,她很凶很厉害知道不?
庄上弦星眸闪闪,勾唇一笑,刹那天上落下一片流星。
七月初八,咸晏率军到朔州,一路畅通无阻。老鼠不敢打街上过,地头蛇都藏好好的。
※※※
若说咸清的威名是战场打下,咸晏的威名是在另一个战场打下。
州城,州衙门口,庄上弦、俞悦、管士腾、朔州的官吏、宿老等一齐迎接。一些胆大的年轻人等凑到州衙附近看,宴宁将军长什么样。
咸晏在街上下马,一身匪气豪放的能上天,深深震撼着每一个凡人。
俞悦乐。只有咸晏能这样,让咸清来几乎不能。
庄上弦霸占朔州,面上做的算好看。咸晏,明白说就是抢,在史书要重重写一笔,简直冒天下之大不韪。将来就是做皇帝,千百年还要被人嚼。
不过史书这东西,写的是死人,嚼有什么用?成王败寇,他做了将相。史书写的是帝王将相,写史书的是什么人?尔等凡人!
没做过帝王怎知将相的境界。写史书的不乏意淫。人家已经成神,他还在写书。
咸晏心情很好,满载而归。这赶脚岂是那些酸腐的、成天妄想或意淫到肾亏者能理解的?
管士腾也开心,搂着咸晏肩膀进州衙。
俞悦特地看后边,清流校尉是一直跟着咸晏,现在打劫归来,依旧清纯的像绿茶表,这境界真是高不可攀。应该裱起来,供凡人瞻仰。
庄上弦拉着月牙到体仁堂。
体仁堂原本是做什么就不管了,现在被大司马征用,是它的荣幸。
庄上弦坐上面,咸晏、管士腾、长史吴趣、白老等正式见礼,快把体仁堂坐满。
庄上弦主动问候:“情形如何?可有遇到麻烦?”
咸晏坐右边第一位,豪放的回话:“一路顺利!先到沄州收马七万余,抄亓家,罪证确凿;再到滕州收藤甲等,抄滕家,罪行累累,斩杀元凶及帮凶等千余人。到太守府,找太守聊天,问太守借十年赋税。”
俞悦问:“太守没事吧?”
咸晏看着妹子:“应该没事,要不我过几天再去看他。”
俞悦提醒:“太守年纪大,记得带两盒石虫,提两坛稷谷酒。”
咸晏应道:“他不爱喝青东稷谷酒,我去买别的酒,代表主公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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