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吃竹笋鱼汤。
咸晏给她要一碟鸭脖,俞悦啃的美滋美味,再来几个鸭翅。
外面琴声终于停了,大堂过了好一阵,众人才缓过劲,或者更没劲,病蔫蔫的。
又过一阵,把大家胃口吊足足,一阵风吹来菊花残,一个美人窈窕走进大堂,风吹着身后披风,不动声色的张扬。
金乡县主,别把县主不当贵人,除了公主、郡主,就是县主,同样三品,巩州就刺史能比。
金乡县主今儿降价促销,没有盛气凌人,而是摆足女孩的姿态,当然出身就尊贵。头上戴着巨大的红宝石金凤钗,衬得云鬓更高贵。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就是大圆脸,皮肤非常白、白里透红,一白遮百丑,大圆脸端庄大气。
这就是皇室县主,一身杏黄妆花团凤罗裙,现在天儿不太冷,青花披风绣着几朵金菊,飞扬的低调奢华,绣花鞋也有珍珠做的花。
俞悦觉得挺有意思,没给她来个单纯活泼或小鸟依人款,这种貌似成熟知性更配,忽略县主不动声色的强烈*的话。
换句话就是控制的不错,装得挺像。若非刚才那么多人吐,真该给她鼓掌。
俞悦有着恶趣味,又侠士般要给周无忌等人出气,用很仰慕的口气:“你就是那个乐妓?呃那个乐妓就是你?”放下鸭翅好好讲,“本公子不是那意思,乐妓怎么能和你比,呃你比乐妓强多了。”
金乡县主正在摆姿势。到巩州她肯定不在乎,但这儿很多人邯郸来的。
其他人都无心欣赏,吊什么胃口,简直倒胃口。还是残月的话刺激,病恹恹都被刺激出几分兴趣。
之前讲几句还罢了,现在一个照面讲这话,什么联姻是甭想了。
金乡县主表示没听懂,这种事儿不理就不是事儿,所谓不攻自破。她大方端庄的给诸位行礼,给太守行礼,给纪王世子行礼,给长辈鲍笏及罗奂光行礼。
简直无可挑剔,非要挑的话,就是衣服比较紧,行礼时胸一挺,有勾引嫌疑。好在这会儿病的病歪的歪,提不起性趣。
鲍笏挨着罗奂光,得捧场:“金乡县主真是窈窕淑女。可惜生在皇家。”
萧展杰没听懂,强撑着猥琐捧场:“什么意思?”
鲍笏一笑有点瘆人:“若非生在皇家,就这般人品,准能做王妃。”
罗奂光心情好不少,金乡县主依旧低调很含蓄的样子。
萧展杰丑脸比鲍笏更瘆人,说话带着病气:“那这般的人品秦九公子还看不上,不知要什么样才能看上?”
这不是说县主看不上得看郡主,是王妃看不上难道要贵妃、皇后、要造反?
俞悦看他吐血没吐死,还有闲情逸致,手里拿一鸭脖。萧展杰赶紧捂着脖子、人家不要!
俞悦看他实在丑,倒胃口,还是看纪王世子,若是弄个这样的女人做世子妃,只能说够倒霉。这女人可代表不了什么,她人品十元甩卖。
罗致思年纪轻轻坐在一群病态的病人中间,小眼睛愈发忧郁。
金乡县主看一眼纪王世子,再看着传说中残月公子、亲舅,行礼,声音就像一杯红茶:“见过贺刺史,曹都尉。”
曹舒焕恭敬回礼,按理他应该先行礼,且不说。
咸晏匪气的看着县主,由衷感慨:“刚才曲子弹得真不错,余音绕梁。”
金乡县主不知道他是谁,依旧谦虚:“过奖。今儿重阳,本县主敬诸位一杯。”
侍女进来给诸位斟酒,又上一批螃蟹,每席只有刚才一半。
金乡县主亲自给刺史大人斟酒、给都尉斟酒、给咸晏斟酒、最后是残月公子但酒没了。
县主是这儿最大,自信或大方的从侍女那儿又拿来一壶酒,给残月公子倒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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