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去的已成事实,他很喜欢这种大家都有正事做的气氛。
许延年顾不上潘小姐,想了一阵,和庄上弦讲:“我祖父可能会有想法。”
庄上弦问:“什么想法?”
许延年皱眉:“说实话我有时候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家父也不知道。”
庄上弦看许公子,不知道说他做什么?
潘双双今儿做善良妹,单纯又聪明的说道:“这么大的事,谁都会有想法。但正面站出来的是主公,别的只是猜测。皇帝又能怎么样?”
许延年看着潘小姐,最纯粹的公主,本质上就比残月单纯。
潘双双唰的脸红,娃娃脸看着真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撩的有些人想犯罪。
许延年摸着胸口,君子、君子、他要做谦谦君子,绝不能做伪君子,转而想了想:“皇帝大概忙着殷商国和尼罗尔国的事。再说高手派来了,还能怎么样?我们又没做别的。不过俞家和范家或许会有动作。”
这个不难猜测。俞光义最会做这种事,当年将陈家利用彻底,最彻底的是陈家完了他又假惺惺说这说那,陈家最终没落下什么大的罪名,有他的功劳。他趁机把丞相做稳,反正陈家人都死光了,他是最大的赢家。
这件事简直是经典中的经典。
庄上弦看看许公子,起来站月牙身后,抱一下。
俞悦好像抱一个冰箱,画眉都愉快唱歌。她就不说了,继续练大字。
庄上弦也不说,就抱着月牙。如果不是去年遇到月牙,一切都会不一样,现在就不一样,以后也会不一样。
俞悦睁开眼睛看他一眼,庄上弦在她脸上亲一口,好软。
俞悦在他脸上亲一口,巧克力味的冰淇淋。
庄上弦低下头,月牙再亲一口,亲他嘴也行,味道不一样哦。
俞悦继续练大字,新字体啊是一个漫长的摸索过程,或许摸着石头走到河中间。
庄上弦含着月牙耳朵,再冷飕飕的看许延年一眼,他有潘小姐还看什么?
许延年捂着眼睛,不会因为看一眼又遭到报复吧?心里又蠢蠢欲动,难道撩妹需要不那么君子?就像冷酷的战神少年也会有这种表现?
许延年比庄上弦大几岁,怎么觉得啥都比不上,需要跟他学?不爽。
潘双双、安东纳、丫鬟们都看许公子一眼,受打击了,很正常。
伙计进来回话:“安乐公主和俞敏丽小姐求见。”
庄上弦看伙计一眼,伙计一屁股坐地上,皮厚继续讲:“曹都尉有帮忙,她们不放心,在酒店门口哭哭啼啼,要主公负责。”
俞悦应道:“天太热,将她们扔江里去。”
两个姑娘自告奋勇:“我们去。”
酒店门口,安乐公主穿一身白色凤袍,俞敏丽穿一身白裙子,两朵白莲花似得。
安乐公主被俞悦痛扁一顿,面目全非;俞敏丽伤没好又添了新伤,本就不美的表姐妹,就像歪瓜裂枣、最丑的两朵白莲花,只可远观不能近看。
临江路离远些一些人围观,大家不能说别的,正好议论这两个的风流韵事。
俞敏丽未婚生子,和狗有染,这白莲花就这样。安乐公主风流事更说不完,一些看到现场的唾沫横飞,指着公主胸部和香臀,发挥想象。
安乐公主和俞敏丽听不懂巩州方言,但能感受到浓浓的恶意。
表姐妹难得心齐,呜呜呜继续哭,庄上弦等于让她们抓到把柄,怎么能不理她们?
郁冬站一旁,忠实的守护着公主。他是公主和俞家留下的唯一一个。
旁边还有一些丫鬟、扈从,则是曹舒焕临时安排的。一些贺家、苏家留下来的人正好派上用场,物尽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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