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来,给她使眼色,要不要现在走?*回去应该还没退。
安乐公主哼哼一声,不知道什么病犯了。
俞悦说道:“快走吧,以后别来清明酒店,来一次病一次。知道的是你日夜操劳过度,不知道的还以为酒店怎么了,连累酒店名声。”
郁冬抱着公主到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当然只能继续走。
大堂内一阵骚动,一些不知道的赶紧打听。原来公主真来一次病一次,太丢人了。
俞悦又盯上苏绍珣:“年纪轻轻日夜操劳,不知皇太后知道会怎么想,心一定很凉。你呢,玉体不适,赶紧回去补补?”
苏绍珣站起来正准备溜,气的掀桌。
伙计在旁边盯着,随手一挡,桌又掀回去,酒水等浇了苏绍珣一身。
俞悦说道:“现在不用说衙门有事了。快回去更衣吧,省的着凉。衙门公务繁忙,你若是病倒一天,巩州愈发混乱,老百姓日子都没法过。”
其他人看看外面的天,大热天太阳晒,能着凉?
崇州和巩州死对头啊,在对方地盘都斗得这么凶,巩州好像完败?
众人看战神少年,加一个萌正太,就将巩州搞这么狼狈。
苏绍珣甩手而去,一边撂狠话:“你们别高兴的太早!陛下有旨,墨国公不得离开墨国。”
俞悦抓起一张银票一卷扔过去。
苏绍珣赶紧手忙脚乱的接住,仔细一看二百两银票,扔还是不扔?怎么扔最吊?
俞悦又抓起一张银票一卷扔过去,地上还有两张。
苏绍珣接在手里愈发犹豫,到手的银子谁舍得扔?扔了就吊吗?会不会被认为是装逼?
俞悦说道:“范张落下的,麻烦带回去给他。”
※※※
最后十盒石虫被一个神秘的外地人买走,石虫就卖完了。
庄上弦拉着月牙就走,台上收拾一下,乐妓继续来鼓瑟吹笙,还有人舞剑。
台前一片席位,每席都有侍女服侍,酒保送来酒菜,闻着就比别人香。
稍远一片席位撤了,再远一片席位,现在正热闹。
石虫卖完,好像暴雨之后青西江水正涨,风浪急,人兴奋。不论买没买的都兴奋,今儿看了一出大好的戏啊。
好像买的人都没准备送给皇太后,这算不算公开打皇太后的脸?反正墨国公起的头,其他人各有理由,等于合伙把皇太后的脸打了,暗爽。
石虫若是真能卖这个价,崇州必须更热,拼了命也去抢,只要抢到几只,一辈子都够了。
街上很多老百姓,一辈子都挣不到二百两银子。不过崇州那地方不是好去的,他们也卖不出这个价,大家只有眼红想想过把瘾。
一些人注意到玉盒,许延年席上,几位公子吃酒差点把盒子当酒。
许延年一声钟国令之叹息。之前还为打开市场操心,现在却成功的迈出第一步。根本不用许家帮忙,还做的更好。
以后推销镇纸,只要说卖石虫用的就是这青岩玉,就是这位大师亲手打造。
以后推销首饰,可以说这和石虫一样有养身的功效。
举人公子麴钧,穿着蓝色纱袍,有点像纨绔子弟,不说真看不出是举人,眨着小眼睛问许延年:“这位大师在哪儿?我有一块石料,想雕一对狮子。”
许延年应道:“这得问亲戚,应该在崇州。”
鲁严拿着玉盒站起来:“走,这就去拜访秦七,你给引荐。”
不少人想拜访、会会墨国公,简直是见证一段传奇。不过有些人身份明显不够。
后边独院,客厅,俞悦坐在榻上,把银票都放在几上,潘双双、安东纳等人依旧激动。
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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