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好意思向他提出取心头血的要求?!
有这么一种人,在伤害别人之前总要对对方很好,才会心里安心,不受良心煎熬,可她不是这种人,她是大夫,自然希望病人好,如果对方是自愿,她下手对方顶多掉修为,不会伤及性命。
“你以为你的病是小伤么?我就没看过有金丹修士能从空间风暴里逃出来的,全都死了……”她说的没看过,是说在中的记载上。
“我跟你说,以后你只能服从安排,我才有把握保住你的性命。听到!每天除了一碗‘补药’以外呢,每隔两天都要泡药浴,你自己每天都要运行体内灵气一周七七四十九次,保证经脉的正常舒张,这样过不了一个月你就能下床了,到时跟着我师弟…………”她很负责地告知了自己的病人自己的这份已通过长老们肯定的计划,斩钉截铁地说着。
看着眼前的紫衣女子专注认真的神态,暖光仿佛渡到了她精美的脸上,她不像雪儿那般美起来高高仰望,让人感到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紫衣女子的嘴张张合合,眉目间是自信认真的色彩,给人几分亲近。
宫仲墨看向她的目光已不似最初那般不屑与怀疑了,反而带了几分欣赏感激。
她没感觉到他神色的改变,一旁观望的楠臻师弟看着宫仲墨望着苏瑶竹的神情,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又很快舒展。
又忙了一天嘱咐完病情如今已有起色的宫仲墨之后,她才感到一身疲惫,从绝尘殿走出来后,和往日一样,与楠臻师弟一同走出来娴静地走过长长的走廊,穿过大殿,踏下长长的阶梯,两人都沉默不语。
她走在前面,青衣少年跟在后面,沉稳的脚步声伴随着她安稳的心,两人的距离越走越近,直至分离。
她与他停下来互望,楠臻欲言又止,最后敛了眼底的神色,说:“注意休息……”
说完如前几日一般转身离去,她望着他的背影,突然叫了他。
“师弟……”
他回过身来,斜辉中的身影很高大,连脚下的影子也被拉长……
脸背着光,看不清他的神色。
“师弟……以前,我们也是这般相处么?”她犹疑的声音传来。
他不解:“什么?”
她突然胆却了,结结巴巴开口:“没,没什么……”
他沉默。
站了好一会,他说:“走了……快些回去休息吧……”
说完,他便离去了。
原地的紫衣少女突然蹲了下去,抱着膝盖藏住头,眼神有些黯淡。
她依稀感觉,原来的他们之间没有这么沉默……
她疲惫地回到自己的竹斋,接下来的日子可以轻松一点了,前两日光是查有关那人的伤病资料她就忙了许久,毕竟都是她一个人处理,虽然在这之前长老们已经用了药物压制了病情,但很多东西,实践跟理论不同,她还得判断他是否适合用那些药,如果身体承受不了,或者哪里不对,她都要进行及时的补正。
这下子放松下来,倒是让人睡得格外香甜。
一觉醒来,她便进了副空间,来到了红木阁楼。
二楼的结界已破了这么些天,她却是第一次上去,看起来陈年的老木板踩上去却没有发出想象中的喀嚓声,不仅如此,还很结实。
等上去以后,她才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一排排整齐高耸的架感觉跟无忧谷藏阁一样,又高又恭维,一旁还有一个很高的可移动的木梯。
她走过去摸了摸那个木梯,使了一点力就把它推开了,不过……
她望了望那个高的跟架差不多的木梯,有些疑惑,这里不能用取物术将东西拿下来么?
她试着动了动灵气,结果发现这里根本没有灵气,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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