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郑大郎来了之后没多久,衙门就结了案。张大郎也将那两个孩子和那位的尸身带走了,说是要运到吕良家乡安葬。帮着入殓的婆子,是我们村里的,我事后叫来问了问,说是那郑氏的额头与后脑勺,有好几处伤口,像是被人用重物砸伤的。按那婆子的见识来看,一定是他杀。”李大郎神色有异,接着道:“不过还有一桩事情,我是没看见,是听村子里的其他人讲的。”
是什么事情,不过是由村人随口一说,就引起了李大郎的主意,还特地来和田希说?又是什么事情,能让李大郎不好说出口?
田沅心里就跟长了草一样,疯狂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事。
田希道:“那你说说吧。对了,你们村里没有被波及到吧?”
李大郎笑着道:“村中倒是没有什么事,最多有几个闲汉被问了几句话。倒是有几个胆小的,不敢走夜路了,这倒让村里晚上巡查的兄弟,省了不少心力。
阿沅还在这里,岳父你看是不是……”
田希摆手,道:“让阿沅听着啊,她总是要长大的,多听听,以后就也能少走点弯路。”
田沅噘嘴,道理她可都懂,她只是装着不懂罢了。
李大郎接着道:“我现在说的话,也做不得准。我也是听一个村里的醉汉说的,他有一天晚上,据说听到吕家的宅院里,有人在争吵,没过多久这争吵声就歇了,然后他就见有一好几个人影,大包小包的,从吕家附近经过。那醉汉看见其中一个人影儿,像是吕良……”
吕良回来过?众人都觉得不可能,若是吕良回来了,怎么可能是偷偷回来的,他是中了举,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对了!一定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事,所以才要偷偷的回来。
可是……吕良到底做了什么事呢?
难道是杀人?田沅的身子一抖,闭了闭眼,冷静了一下,继续往下想。
田希冷静的向李大郎问道:“这事情还有谁知道?会不会那个醉汉看错了?”
“我反复的问过,那个醉汉坚持说,他真的看到了。”李大郎看向在坐的众人,“除了在坐的,就那个醉汉知道这件事,我连二娘都没有说。”
“那你就别再和任何说了,这件事情,我们一点证据都没有,就算说了,也是徒惹笑话。阿沅……你可别告诉二郎,二郎性子急,听了说不得要干出什么事情来。”田希见田沅不应,又道:“阿沅……你听到我说的了吗?”
“啊?阿爷你说了,我没听到。你再说一遍。”田沅是被田大娘推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的。
田希看田沅那表情,心疼的道:“你和你讲……你现在肯定听清楚了吧。要是没事儿就回屋里休息去吧,别把这事儿往外传,二郎也不能说,知道吗?”
田沅点头,道:“我知道了阿爷,我不会说的。那……那我先回房去了,我是有点累,想休息休息。”
外面又下起了小雪,田沅被冷风一激,整个人都清醒了。
她刚刚怎么能将人像个那么坏,田沅暗自唾弃自己。
田沅回了自己的房间,又忍不住想起整件事,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觉得这天格外的冷。
“小娘子回来了,我这就将火盆生起来。”阿留叫道。
田沅看着阿留用火钳子将炭拨起来,那炭隐隐有了红色。难怪田沅会觉得冷,原来这屋子里没有生火……
郑氏的事情告一段落,不过还是有些零散的消息,传到田家来。
据说郑氏到现在都没有下葬,吕家那边,并不认郑氏这个媳妇。郑氏的亲娘,带着两个在吕家哭求,最后也没有成功,倒是平白受了许多罪。
再比如,姜家的人,终于知道吕良要做官了,他们在这村子里,又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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