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金的行为,她也不难的猜出这医馆为何如此破旧。何书瑶看到老大夫如此对安以绣和沐渊白,急忙上前一步,打着圆场:“姑娘公子,我爷爷是年纪大了,所以才会待人如此粗鲁,我代他向你们赔个不是了,还请你们不要
与他一个老人家计较。”
安以绣点头,表示理解,拿出一锭金子搁在落着灰尘的桌案上:“何姑娘,看来你爷爷确实没有心思为我们诊治,那便打扰了。”
西凉不是弹丸之地,虽然医者是当亲人带最稀少的职业之一,但是并不是就此一家。
既然这个老大夫不想给他们看病,那他们也没有必要继续在这儿耽搁时间。
毕竟谁都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嗜好。眼见着安以绣和沐渊白就要离开,何书瑶情急之下居然跑上前,张开双手将他们拦下,无与伦比的说了一大堆:“姑娘,公子,你们不要这么着急嘛,爷爷不想给你们诊治,但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就由我来为你们看吧,我从小就跟着爷爷学习医术,并不比旁人差的,而且,这痢疾可是一个严重的病,咱们这个地方之后只有咱们一家像样
的医馆了,然后便是居无定所的游医,你们的病由不得耽搁,就留下来吧。”
似乎怕安以绣和沐渊白担心她的诊金收取问题,她急忙说:“我不需要收取多少的诊金,这一锭金子就足够了。”
她说的是安以绣留在桌案上的那锭金子,然后眼巴巴的看向沐渊白,似乎等着他拿主子。
安以绣走几步来到卫十二身边轻声询问:“附近还有医馆么?”“回王妃,兄弟们刚才也出去查探了一番,确实如这个何姑娘所说,这块地方只有他们这一间像样的医馆,其他的都是游医,游医都是走到哪儿住在哪儿,根本就没有个固
定的居所,一般很难得能找到,不如咱们先在何姑娘这里看看,如果不行我们再去找游医?”
既然卫十二也这么说,安以绣也相信了这番话。
听何书瑶说她从小跟着那个老大夫学医,虽然年龄尚小,但资历应该不浅。
也算是病急乱投医了,便让这个何书瑶试试吧。
这中途安以绣又跑去茅坑拉了几次肚子,期间何书瑶便坐在沐渊白对面和他讲话,因为何书瑶正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何书瑶在讲些什么。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何书瑶看了沐渊白一眼,一双手揪着自己的衣摆,似乎有些害羞。
“白。”
对于沐渊白只回答一个字的态度,何书瑶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继续问:“原来是白公子,那位姑娘是白公子的妻子么?”
沐渊白皱起眉头,语气有些不耐:“何姑娘,这与诊病没有干系吧。”
听出沐渊白语气里的不悦,何书瑶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抚了一下她的头发,小声道:“我,我就是好奇,问问,白公子不要介意。”
沐渊白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看到这个样子的沐渊白,何书瑶只觉得对面坐了一座冰山,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哪个……白公子,你们是什么时候发觉自己得痢疾的?”
总算是问到诊病需要的问题,沐渊白如实回答:“昨日。”
见沐渊白肯和她讲话,何书瑶心思一转继续问:“那请问白公子,你们一天大概如厕了多少次?”
“三十多次。”
说到这里,沐渊白肚子已经开始不太舒服,和何书瑶摆了摆手表示诊病暂停,拿着纸便冲向了茅房。
正巧安以绣从茅房出来,两人撞了个满怀。
“王,相公,你也……”
沐渊白点了点,来不及和安以绣多说几句就冲向茅房。见沐渊白离开,安以绣过来,何书瑶的脸色明显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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