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我不反对你和太子的事情,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怎么就怀上了呢?”不是说古代非常忌讳这婚前性行为吗?怎么这华裳胆子也太大了吧!
肯定是太子又用花言巧语骗了华裳上床,言清先入为主想道
“我你之前跟我说过安全期不会怀上的”
“呃我记得我也有说过意外怀孕这事啊!”
言清带着无奈的心安抚着华裳,敢情她跟这件事情还脱不了干系了
“华裳,你确定要进太子府?”
“嗯!”王华裳坚定点头。
“那你可知,今后你身边可没那么舒服了,这太子还未娶太子妃,你指定就是这龙城官家适婚女子的对头!今后太子若是娶了太子妃,你可能忍受?”
“言清,墨阳他说过,他”
言清见王华裳说起冷墨阳时,眼里是一片亮光,便没再说什么。
她要是说什么太子不好的话,指不定引来华裳的隔应。
路是华裳自己选的,她只能在她行走的路上,去除一些碍手碍脚的东西罢了。
王德济出去没多久,便回来了,手里头还拿着一个木质小盒子。
这里面是妻子留给他女儿出嫁时的一些东西,既然华裳要进太子府了,他
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心头肉
刚刚还喊着要断绝父女关系的两人,此刻已经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言清哪受得了这种场面,看着他们哭,她的心也如刀割一般。
世上最亲的人,莫不过于自己的亲生父母和手足。
不过,这言清还真是可怜,爹不疼娘要爱不能爱
父女两人痛哭了好一阵后,王德济便出了房间,请了人来帮华裳梳洗打扮。
无论是寻常人家的妾侍,还是太子府的妾侍,都只能用一顶轿子,从后门抬进府中。
太子府来的轿子已经在门外恭候多时,王华裳梳洗了一番,吉时一到,便拜别了王德济。
言清几人在德济堂门口,看这儿华裳的轿子慢慢远离了德济堂。
只是一顶轿子而已,连个鼓吹乐器的人都没有,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嫁人的样子。
“王叔,你放心,我会照顾华裳的。”言清在德济堂陪着王德济到了傍晚,才兴致恹恹回到了一直在德济堂后门等着的马车上。
原以为冷墨玄已经离开,却见他依然是她离开时候的样子,手上拿着一本书,看的很认真。
言清看冷墨玄也不理她,一个人双手支撑着脸颊,郁闷了好久。
她现在好像找人说说话
“冷墨玄,你说我今天这样做是对的吗?”言清还是忍不住想要问问身边这个男的意见,不为别的,她就是想找人说说话。
“嗯?言小姐今天做了何事?”冷墨玄一脸茫然问道。
言清瞥了冷墨玄一眼,“装什么装,我今天在里面干了什么,难道你会不知道?”
“本王为何要知道?”
“你!”
言清咬牙看着一脸无辜的男人,她是那根筋抽了,才会想要和冷墨玄这厮说话的?
自己犯的贱,怎么要吞下去。
言清哼的一声撇过头去,激恼还觉得冷墨玄这男人对她有意思,莫不是眼睛瞎了不成!
今天在德济堂里发生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个女人的处理方式,确实让他很意外,竟然能说出带人离开太子府那样的话。
女子本就依附于男子而生存,况且还是一个已经跟了男人的女人,怎么能随意离开自己的丈夫?
这女人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为何每一次说出的话都能让他感到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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