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她的唇,手下扯了两下,奈何裙子布料还算结实竟然没能拽下。他急得去抓她乱动的小腿,一下扛在肩头,再倾身拉扯,直接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
她的玉门直接对上了他的眼,水笙偏过头去再不乱动,她甚至听得到他喉间吞咽声音。白瑾塘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好似就在耳边,她只觉得两腿凉凉的被放置在床,紧接着,白瑾塘又飞快除去了自己的裤子,这人很是心急,跻身过来她的腿间准备提枪就冲!
可惜就算过去了三年的时间,白瑾塘他的经验也只有水笙,他一击不中,却顶疼了水笙。她不得不曲起两腿,打得更开,他这才试探着一点点挤入……
就这么坐着,他挤入自己的身体,水笙被他的肿胀充满,还在这大白天里,估计也是临时起意,背着哥哥们……
就像是偷情,她看着垂下来的床帏,被她撞得花心乱颤。
白瑾塘根本是毫无技巧,他会的只是出来进去出来进去,不断耸动着将自己深深埋入,就想日思夜想的那般,用力的,使劲的,与她好好做上一回!
真是年轻,他第一次不多时就泄了,水笙还未到云端,颇为意外地看着他懊恼的神情,忽然想起他夸下的海口来。
当时他说什么了?
他说自己的身体可是今非昔比来着……
她见他从自己身上软软退出,不由得当成是调侃逗他:“不说是今非昔比吗?”
二人充其量也就是衣衫不整,白瑾塘红了脸,梗着脖子与她坐在一起。
他除去自己的外衫长袍,精壮的裸身顿时呈现在她的眼前,对上她充满好奇的眼,白瑾塘伸手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
“怎么样?我是不是更壮实了?”
“嗯……”水笙有点欲求不满地摸着他,其实也是百般无聊,一点点用她那纤细的手指在他身上画着圈圈。
白瑾塘按着她也躺下,作为男人他的自尊心也不容许她因这事瞧他不起,水笙一动,身下一股暖流,他那些东西都顺着她的大腿流了出来。
她连忙起身要去擦拭,他还以为她这是战事已了准备穿衣下床,急的再次将人按下,他按住水笙两手,用牙齿咬开了她的盘扣,她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任他动作。
白瑾塘赤身在她身上压着,不多一会儿也将她拨个精光,白日里屋内没有炭火,还是很凉的,都觉得冷的俩人一起钻进了被底,他细细啃噬着女人的身体,忽然想起打仗时候男人们在一起聊的话题来。
有个战死的大哥说,他最爱在后面进入他的媳妇儿,那样的话最为痛快淋漓尽致,家中的婆娘也最喜欢这个姿势。
他那物在她侧身处摩挲,满脑子都是那事,就不到一刻钟的时候白瑾塘得意地抵了她,水笙诧异地看着他的眉眼。
白瑾塘扳过她的身子低头噙住她的双唇,他几乎不会亲吻,只胡乱搅着她的唇舌,水笙柔软的身子被他揉了又揉,恨不得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
当然,他更愿意,将自己送进她的身体。
水笙浑身酥软,本来就是不够,这会一经他撩拨,更是动情不已。
他再接再厉,让她背过身去。她只道他想在她的后背上玩什么花样,可不想刚翻身过去,白瑾塘立刻捞起了她的腰身,水笙想起来却又被他按住。
她被迫跪在前面,因为白瑾玉曾做过心底一下就颤了颤,想拒绝,可话还未说出口,白瑾塘已经扶了自己从后面进入了她!
水笙被他这么一顶,舒爽的刺激从脚趾传到了大脑,她口中登时□起来。
这个姿势果然很舒服,她紧致的内壁更是让白瑾塘有了欢愉,他一下一下大力撞击,先还记得画圈,摩挲,让水笙舒服,想听她呻、吟不已,可到了后来,全凭男人的本能撞击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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