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一个地方的土地账册被烧,肯定会房子意外,把其他地方的土地账册都提前防备损坏。
“但这样好像也没用啊!”一名番役听了,还是有点疑惑地说道,“南京户部那边有副本,京师户部那边也有副本,派人去取来便是,他们这么兴师动众地烧,又有什么用?”
张溥听了,又是一声冷笑道:“怎么会没用?就算去异地取来,第一可能不是最新的,第二也会耽搁不少时间。就是给本官一个下马威,恶心本官用的。用意大了去了!”
姜冬听得眉头紧皱,这些放火的人,还真是嚣张,简直是明目张胆地干这犯法之事,直接和钦差叫板。
他当即冷声喝道:“此事,当责成地方严查,如有必要,我向厂公禀告,请求介入此事彻查!”
“没用的!”张溥听了,当即摇头说道,“他们既然敢做,肯定是想好了退路,大不了,推出几个喽啰来顶罪便是!”
看到姜冬似乎有点见此自己想法的意思,他便又进一步说道:“如果纠结于这失火案,那就正中了他们的下怀,转移了视线,不至于再去核查他们优免限额和欠赋之事。”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姜冬听了,便不再见此,立刻问道。
张溥听了,又是冷笑一声道:“当然是要如他们所愿,让他们看到他们想要看到的反应了!”
能听出来,他真正的用意,绝对不是他所说的这样。不过他既然不说,姜冬也没多问,反正他的职责是护卫张溥,监督他而已。这奉旨办差的事情,还是张溥自己的事。
其实,张溥要打得主意很简单,那就是等。
吴昌时之前耍奸,上奏皇帝要换巡按州府所在地。随后,他也上了这个奏本,加急送往京师。按照他的估计,皇上很可能会同意。如此一来,那这扬州的破事,就是吴昌时的了,和他张溥没有一点关系。那些人冲着他张溥来,他不接,一拳打到空处去!
就算皇上不同意,那也没多大关系,张溥早就决定,这个扬州府放到最后去,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等旨意明确之后,就立刻以雷霆之势先查其他州府,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狠狠地办好这两件事情,杀一杀他们的威风,让他们知道,他张溥可不是好惹的!就算是贱婢所生,也一样能拿捏他们这些人!
只是,有点遗憾的是,那个钱老匹夫,就不是他巡按的地方,没法再整治这个老匹夫了!
就是这个想法作为办事原则,张溥随后便在姜冬等人的护送之下,打出依仗,浩浩荡荡地前往府衙县衙,勃然大怒,大发雷霆,要各处主官给他一个交代。
他的这个表现,似乎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让躲在暗处的一众人等,都不由得嘲笑了起来。
“就他一个贱婢所生,也敢来和我们斗,呸!”
“这还只是开头而已,让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回头再来求饶!”
“还想来求饶?他这么羞辱虞山先生,就绝对不能饶了他!”
“这倒说得是,虞山先生这次气大了,是一定要让他好看的,肯定不会饶了他!”
“……”
就在他们看张溥笑话的时候,吴昌时倒有点担心,有点后悔了。早知道这样的话,自己就不应该上奏调换州府巡按地的。要是皇上同意了,这扬州府就是自己要查办的地方,闹这么凶,还能怎么查?
这么想着,他为防万一,就更是不吃药,或者加重病情,反正不能让这个病在这种时候有好转起来的迹象。
几天之后,崇祯皇帝的旨意便到了,同意吴昌时和张溥的目的互换。
对此,张溥不由得非常欢喜,心中想着,那个钱老匹夫,就等着瞧吧!
而后,他立刻和姜冬商议道:“本官立刻就要奉旨查办,不能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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