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一十一章 下一个(第4/5页)  重生之女将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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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从来都是这般狂妄自信,以往这样,旁人只当他是少年天性,如今这样的情况,激怒日达木子,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来跟你比。”一个声音自日达木子身后响起,“统领,巴嘱愿意一战。”

    日达木子瞧他一眼,看不出喜怒,只道:“去吧。”

    这个叫巴嘱的男人上了演武场高台。

    同方才的瓦剌不同,巴嘱虽然健硕,却不如瓦剌那般巨大的过分,年纪也比瓦剌更年长一些,大约三十出头。他浑身上下拢在一层乌色的披风中,连脑袋都藏在帷帽里,露出半个下巴,眉眼都不太清晰的模样,整个人看起来苍白又古怪,状如鬼魅。他的嗓子也是嘶哑的,像是被火烧过,难听如乌鸦叫声。

    巴嘱走到瓦剌身边,虽同是伙伴,却无半分同情,一脚将瓦剌的尸体踢下演武场高台,骂道:“碍手碍脚的东西。”

    瓦剌的尸体咕噜噜的滚了下去,他看也不看一眼,只对禾晏道:“你身上有旧伤。”

    禾晏心下一沉,这个叫巴嘱的男人,比瓦剌更棘手一些。

    瓦剌无非就是身负蛮力,不懂得变通的力士而已。对付这种人,只要抓住他的弱点并予以打击,很快就能结束战斗。每一场战斗中,最怕的,是遇到如眼前这样有脑子的敌人。他能发现对手身上的弱点,这样接下来的每一步,都会有所制掣。

    他缓缓举起手中的刀,禾晏将铁鞭绕于手上,朝对方冲去。

    卫桓与瓦剌那一场,禾晏是观众,提前看到了瓦剌的弱点与短处,是以与瓦剌对战时,能快准狠的解决对方。而这一场,巴嘱是她没见过的人,而瓦剌与自己交手的时候,却被这人看的一清二楚。

    换句话说,巴嘱了解禾晏,禾晏却对巴嘱一无所知。

    他的披风下,似乎藏着不少别的东西,禾晏提防着,这人也十分狡猾,并不正面与禾晏发生碰撞,有了方才瓦剌的前车之鉴,他更与禾晏保持距离,鞭子只要朝他挥过去,巴嘱就会迅速改变方向,他身体比瓦剌灵活的多,一时间,铁鞭无法近前。

    禾晏的腰上,已经隐隐作痛了。

    她之前在凉州城里时,和丁一交手受了伤。后来又被内奸骗到白月山上去,与藏在暗处的人一番搏斗,几次三番,原先已经快要痊愈的伤口,早已裂开了。这还不算,回头就被扔进了凉州卫的地牢,地牢里可不会有沈暮雪日日来送汤药,又冷又潮湿,伤口大约是恶化了。

    方才杀瓦剌时候,用力用的太大,牵扯到了伤口,短时间还行,长时间此刻与巴嘱对战,便越发觉得痛得刺骨。

    巴嘱笑道:“你脸色怎么不好看,是因为腰上的旧疾犯了吗?”

    禾晏一怔,巴嘱手中的弯刀已经缠上了她的铁鞭,将禾晏拉的往前一扯,台下众人惊呼一声,巴嘱手上刀被缠着,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朝禾晏腰间的旧伤处就是一掌。

    禾晏挨了结结实实的一一掌,却动作未停,手中鞭子松开,卷上了他的脸,被巴嘱避走,却将他的帷帽给卷掉了,露出了这人的脸来。

    两人齐齐后退站定。

    那一掌牢牢实实的贴在了她的旧伤口,禾晏勉强将喉头的血咽了下去,面上仍然挂着几分笑意,看向眼前人,嘲笑道:“啧,真丑。”

    没了帷帽遮掩的巴嘱,露出了真面目。这人一半脸是好的,生的也算英俊,另一半脸却被火烧过,坑坑洼洼,泛着暗红色的疤痕犹如蜈蚣,生长在他脸上,将五官都挤得错位。

    台下有人吓得惊呼一声。

    被禾晏碰倒帷帽,真容暴露人前,巴嘱脸色难看至极,盯着禾晏的目光,恨不得将禾晏吃肉饮血。

    禾晏一笑,朝他勾了勾手指:“再来!”

    巴嘱冷笑,冲了过去。

    禾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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