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裕景抬起头来看着苏子衿,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面色不变一丝,神色极为沉稳的模样心里有一丝疑惑。这几日她被毁约的事传得人尽皆知。有些话更是难以入耳,她竟却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她就不在乎吗
“郡主无需多礼,且进来吧。”虽说心底着疑惑,可萧裕景到底没有表现出一丝来。
苏子衿自是猜不透萧裕景此事是如何想她的。正如萧裕景也不知晓她心里再想着什么,两人之间眼神交手之后她才迈开步走入房内。
这是她第一次走进这小竹楼里,虽说来过竹林涧几次。可这竹楼的门都是闭着的,她虽有好奇但从来没进来过。正如她好几次想要问君故沉一些话,可到最后都没有问。
走入房内。扑面而来的是君故沉身上那股熟悉的竹香味,让苏子衿焦躁不安的心平静了些许。
转眸环视了一圈,房内的陈设极为简单,左侧一张八步床。右侧一张圆桌几张八面鼓小凳,中间放着一个炭炉子,正上方开着一扇窗。下放着两把椅子中间放着一张黑漆小桌。此时桌上正放着两杯茶。
萧裕景落座在左侧的椅子上,空出来的右侧椅子自然就是苏子衿的位子了,她自也不客气的走上前去直接就栖身坐了下来,端起茶杯浅酌了一口道:“王爷今日邀臣女前来是有何事,且说吧。”
“郡主今日真是开门见山,就不给本王寒暄几句的机会吗”面对苏子衿的直言,萧裕景有些无奈,原想着先和她套套近乎呢。
苏子衿放下手中的茶杯,冷笑一丝,转过头来冰冷得如同霜凌的眼眸直视着萧裕景道:“王爷觉得咱们有什么好寒暄的吗你我之间现在所站的位置是对立的,再说了,今日王爷要与我谈的是君故沉不是吗,彼此都心急,又何必拖延。”
“位置是对立的”看着苏子衿萧裕景露出了一丝惊讶,随后是苦涩。“看来君兄当真是喜欢郡主得紧,什么事都同郡主说呢,的确以咱们如今的位置来说是没有必要寒暄,不过在开门见山之前,有一件事本王想要问郡主。”
“何事”
“郡主被君兄毁约的事如今传得是人尽皆知,外面的话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郡主想来来时在路上也听了不少了吧,郡主却好似没事人一样,难道郡主就不在意那些个声音”萧裕景实在忍不住这疑惑,在他的认知里女子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名声,如今苏子衿落到这一步算是女子一生之中最损害名声的事之一了,她就真一点不在意
“王爷何时也和那些个爱问闲事的百姓一般了”看着萧裕景眼眸里的疑惑和渴求,苏子衿唇角一扬,显得极为潇洒道:“百姓们日常就喜欢听闲事传闲话得个乐子,此事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也不能管住他们的嘴,不过他们的嘴也伤不了我,难道我会害怕因此嫁不出去吗王爷该知晓,如今我可是别人争着要娶的人。”
苏子衿这话一出,萧裕景就彻底明白了过来,她不是真的不在意,而是没有在意的必要,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在意也没用,况且如今她也没有在意这种小事的闲心,因为这件事已经有人开始争抢她了,并不是因为爱,而是为了利益。
一时之间,萧裕景不免有几分为苏子衿觉得心酸,她接下来的路有多难走,多无可奈何,不用想就已经清清楚楚的放在眼前了,若是君故沉不回来,那么她就只能沦为被人利用的工具。
“王爷不必露出这样的神色来,臣女还不到需要同情的地步,该回答的臣女已经回答,现在到王爷说出你的目的来了。”看着萧裕景眼里的同情之色苏子衿有几分不悦,她可不觉得自己现在该被人同情。
被苏子衿点破,萧裕景不免有几分尴尬,别过眼,轻咳了一声后道:“本王今日邀郡主来只是为了一件事,那就是关于君兄的事,想来郡主已经知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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