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已至,枯黄的树叶在一阵又一阵的风吹拂下落了一地,铺就在地面仿若一层厚厚的地毯。马车的车轱辘碾压在其之上响起无数破碎的声音。似乐章落在耳里,还有些悦耳。
撩开窗帘,看着窗外这城郊的秋色,君故沉的嘴角起了一抹难以察觉的浅笑。深邃的眼眸之中藏着一丝喜悦和期盼。
“想不到这事远比咱们想象的好办,两日就搞定了。”易云轻慵懒的斜靠在车内的软枕上,手中把玩着自己那如同绸缎般的青丝。细长的眼眸在眼角泪痣的衬托下越发的魅惑人心。
“好办你在同我说笑吗”君故沉将窗帘放下,眼眸冷冽的瞥向易云轻。“五年前就一直在筹备此事了。今日不过是一个收尾罢了。”
面对君故沉的无情揭穿,易云轻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不悦的睨了他一眼道:“你这个人就是这般刻板,这件心头最大的事如今算是提前了结了,你就不能轻松些再者说了,这事提前也是为你节约了时间。后日你就可以回去见你那心心念念的郡主了,你难道不开心吗”
开心,君故沉怎么会不开心。看着这马车渐渐靠近金陵他的心就越发的愉悦起来。
只是开心的同时也有些抑郁。原定这事是要大后日才能解决的,各种部署也是按着这个时间走的,所以即使他如今早早了结了手上的事也不能太早回金陵,最早都只能后日回,否则他的身份极有可能会被发现,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所以,相比起事还没做完,这种明明可以相见却被无形的墙阻隔的感觉更是让人心里如同猫抓一般难受,特别是易云轻此番提起来,他脑海内更是止不住的现起苏子衿那气呼呼似猫儿的模样,越发的想见她。
“开不开心都是我的事,何至于你来管。”君故沉别过头,不愿和易云轻说起这种事,否则他会止不住的想起她,越是想就越是想要去见,怕最后管不住自己的心,坏了事。
“我这怎么能叫管呢作为师兄,我这是关心你,英雄难过美人关,师兄是怕你”
易云轻的话还没说完,一道冷冽的如同千年寒冰的神色飞快的射来,狠狠的刺在他的身上,冻得他浑身一颤,原本眼里的一丝自以为是立马就消散了去,垂下眼眸委屈的小声道:“瞧瞧,又这般,我明明是担心你,你却这般对我。”
听着易云轻这番委屈抱怨的话,君故沉顿时眉头一蹙,心里的火气冒起,抬起手本欲给他一掌让他闭嘴,可才刚刚抬起,耳边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顿时停住了动作。
而原本已经做好了准备接下君故沉这一掌的易云轻也听到了动静,眼中的玩乐顿消,眸色一凌瞥向门帘处,凌厉的眼神仿若能穿透门帘,让驾马的牧野浑身一激灵。
不过激灵之余他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立马拉住缰绳让马儿停下脚步,一双虎目紧紧的盯着前方的转角处,过了小 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
听到这话,君故沉身子微微一震,正当易云轻以为自己说动了他,他会放弃的时候,却对上了他移回来的那双无比坚毅,没有半分犹豫的眼眸,瞬间,他知晓了答案,整个人诧异的楞在了原地。
此时君故沉轻轻的从他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出,淡淡道:“若是没了她,我就算走到了最后,也没有意义。”
说罢,不等话音落地,君故沉便从易云轻身边插肩而落,被风吹起的发丝扫过易云轻的脸颊,让他回过神来,立即转过身急问道:“为什么为了她你竟然能说出这番话来”
君故沉停下了脚步,但却没有回头,看着远方眸色定然道:“日后若你遇上你心头的那个人,你自然明了我。”
说完,不给易云轻再说的机会,君故沉双脚一点,整个人如同一支箭冲上空中,在林中几纵几跃后消失无踪,只留下易云轻不解又无奈的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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