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我很没骨气的吃了个一干二净,还让他们再给我加了俩肉包子。
傍晚,赫方回回来了,一言不发的走到电视机前鼓捣了一会儿,播放了一则视频。画面上,一群大盖帽把贺世豪和躺在担架上的贺祁押上了警车。
“贺氏被举报偷税漏税,贺世豪和贺祁作为前任与现任总裁,被带走审问。”赫方回云淡风轻的说着,按了下遥控器,画面转到一个车祸现场。
一台银灰色的玛莎拉蒂整个车屁股都没了,车头严重凹陷,车屁股后头停着一辆大卡车。
“杨玉兰发生了严重车祸,当场死亡。”
我心口一颤再颤,舅舅们好快的动作!昨天早上出的事,今天杨玉兰就死了,贺氏也被查了。
“华年,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命令是你爷爷亲口下的,动手的是你舅舅,跟我有什么关系?”赫方回耸肩摊手,一脸无辜。
榕城一霸,压根不是讲道理的人,我已经放弃跟他争辩了。
“你想怎样?”
赫方回身子往下压:“我想怎样,你还能不知道么?”
“想睡我?”我轻蔑的扫他一眼。
“想。”他点头,毫不掩饰眼里的欲.望,“那天你哭着求我睡你,我没动手,过后我肠子都快悔青了。后来我就下定决心,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睡了你!”
“你睡了我,就会放过贺祁?”我微微挑眉,不知道是该嘲笑他,还是该嘲笑我自己。
赫方回的脸越发沉了,半晌,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我主动提出跟你做交易时,你不肯,现在我不乐意跟你做交易了。我干嘛要去救睡了我老婆那么多年的人?我巴不得他死的越惨越好!”说完就摔门出去了。
我直着眼睛盯着门口,心里想着,如果贺祁最终真的死了,那我就跟他去了。
至少这样,我跟他就能永远在一起了,谁也别想拆散我们。
夜里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死去的孩子对我说,他终于可以闭上眼睛,安心去投胎了,他说他知道我很爱他,下次投胎还会投进我肚子里来。
醒来时枕头都湿了,一眨眼,眼睛生疼生疼的。
天还没亮,薄纱窗帘里透进来灰扑扑的暗色,就像我现在的处境,一片黑暗,看不到半点希望。
房门猛然被撞开,赫方回急匆匆的跑进来,一把拉起我,惶急道:“快,跟我走!”
我连问去哪儿都懒得问了,穿着单薄的睡衣被他拉下楼,上了车。
院子里停满了车,好多人都在,见我下来,纷纷钻进车里。
赫家出事了?最好是仇人追杀,砍死他们一户口本混账玩意儿!
车子一路开到机场,上了飞机,赫方回小心翼翼的对我说:“华年,有一个坏消息,你一定要挺住!”
我心里“咯噔”一下,冷汗倏地冒出来了。
眼下能让赫方回说出“坏消息”三个字,还让我挺住的,除了爷爷,我实在是想不到别的了。
“爷爷他……他没抢救过来……”赫方回边说边打量我的神色,“十分钟前,人已经去了。”
我好像听见“轰”的一声,脑子里劈过一道白光,电闪雷鸣,风狂雨骤,整个人都崩溃了,连叫都没叫出来一声,就两眼一闭,晕过去了。
醒来时已经在车上了,赫方回抱着我,下巴抵着我的头顶心,手臂收的很紧。
我凄厉的笑了:“赫方回,现在你满意了?”
“华年,我……”他张了张嘴,叹口气,“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
“爷爷死了,被我活活气死了,可是赫方回,要不是你,爷爷到死都不会知道这些。虽然他没多长的寿命了,可他走的时候,至少不会是这样带着满心的愤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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