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方回身子一震,眼睛倏地瞪大:“你说什么?”
我冷然蔑笑:“赫方回,你要做就快点,大不了我们娘儿俩陪贺祁一起死,一家三口去地下团圆。”
赫方回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勃然大怒:“司华年,你再说一遍?!”
“我再说八百遍也是这样,我、怀、孕、了!”我一字一顿,字正腔圆,“赫方回,其实我真的挺纳闷的,你说你好歹也是榕城第一豪门阔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偏偏穿破.鞋上瘾?我特么二胎都揣肚子里了,你居然还能硬的起来?你还真是挺不挑食啊!”
这话虽然挺令我难堪,但想必赫方回更加听不进去,他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忍受得了赫家的当家少奶奶是个二手的,还怀过别人的孩子?
他对我,大约是越得不到,越是拼命想得到的心情吧。
赫方回的脸色青白交错,最后黑沉一片:“你真的怀孕了?”
我耸了耸肩,毫不回避他的目光:“年轻人嘛,血气方刚,把持不住,那不是正常事儿么?你都快把我扒.光了,难道没看见那些印子啊?”
赫方回死死的瞪着我,突然低头就啃我的脖子,特别用力,就跟吸血鬼似的,好像要把我吸干才罢休。
“嘶——”我痛得直抽冷气,狠狠地蜷腿往赫方回那个地方顶,他死命的压着我的腿,我能感觉到他那个地方硬的跟揣了一跟粗大的玉米棒子似的。
这货不都废了么?怎么那么快就重振雄风了?
我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媚笑:“赫小子,你玩了那么多年女人,技术怎么还是这么渣?就会啃么?啧啧,你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以后肯定会给你戴很多绿帽子的,估计你能靠绿帽子拿个吉尼斯世界纪录。”
“司华年!你他妈找死!”赫方回彻底出离愤怒,用力掐我的脖子,手上使了很大的力气,一耸一耸的。
我怀疑我的脖子会硬生生断在他手里。
这样也好,如果他真的把我掐死了,我相信司家会替我报仇的,而我也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跟贺祁在一起了。
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脑子越来越晕,意识渐渐混乱……
赫方回松手时,我感觉我已经到了临界点,浑身都软了下来,他一松手,我就止不住的咳嗽起来,眼泪鼻涕都咳出来了。
他从我身上翻下去,解开捆我手腕的腰带,把我的衣服拉好,抱着我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又退了回去,坐回轮椅上,然后把我放在他怀里,抱着我摇着轮椅出去。
门外守着两个年轻女孩子,就是押送我去蹲大号的军校妹子,看见我被抱出来,一个皱眉,另一个幸灾乐祸的偷笑。
“去医院。”赫方回冷冷的吩咐一声。
两个女孩子架着胳膊把我扶起来,拖着往前走。
路过客厅的时候,赫方回面无表情的对大家说:“华年怀孕了,我送她去医院。医生说华年很难再怀孕了,这个孩子很可能是她最后的孩子。这孩子不是我的,爷爷,舅舅,舅妈,您看,这孩子该怎么办?是打掉,还是生下来送回司家抚养?”
我没想到赫方回会对司赫两家的长辈说我怀孕了,其实我压根就没怀孕,我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急中生智,阻止赫方回碰我。
“华年,你……”爷爷撑着拐棍猛然起身,身子还没站直,就两眼一翻,往后栽倒。
客厅顿时乱了起来,舅舅打了120,舅妈叫来家庭医生对爷爷急救,赫家人也是又急又怒,最后还是赫老头一跺脚,拍板定案,让人送我去医院。
我连下地站稳的力气都没有,反驳解释的声音被他们或急或怒的吼声压住,根本就没人能听见。
我被送进医院,又是抽血又是验尿,做了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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