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华年乱来,我还没找你们算账,现在倒好,你们一家老的少的合在一起,欺负我们家一个小姑娘,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赫老头一脸淡定,端着他那烟袋锅子嘬了两口,眯着眼睛大言不惭。
“我们家这浑小子确实不成器,但他对你们家丫头可是一心一意,情根深种。至于你说乱来这回事,少年人嘛,血气方刚,一个没忍住,那也是情有可原。要怪只能怪这小子对丫头用情太深,坏了规矩。”
爷爷勃然大怒,拐棍往茶几上重重一敲,打烂了好几个杯子,溅了满地的茶水。
“姓赫的,咱们六十多年的生死之交,你这是要逼我翻脸吗?”
赫老头闻言,收起一脸不正经,微微偏过头,扬了扬下巴。赫方回他爸赫卫民捧着个牛皮纸袋走上前去,将袋子打开,里头的东西托在手上,毕恭毕敬的呈给爷爷。
“伯父您先别生气,您先看看这些东西。”
我狐疑的伸长脑袋望了一眼,只看到那是一叠类似于照片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我看不清。
“这位就是华年的初恋男友贺祁吧?”赫卫民微微勾唇,轻嗤一声,“华年倒是个长情的人,只是这情,也得放对地方,你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看上这种人渣了呢?”
我听赫卫民骂贺祁,顾不得他是长辈,霍的站起身就要跟他撕,却听爷爷问道:“这是什么?”
赫方回看了我一眼,阴狠一笑:“十一年前,华年跟贺祁在江城一中认识,慢慢的两人就谈起了恋爱,一谈就是六年。六年后,华年二十岁,怀了身孕,可是贺祁的母亲杨玉兰,为了逼贺祁跟华年分手,攀附海城市长千金,以使自己小.三上.位入主贺家,给华年灌了堕胎药,害得华年流产。”
“赫方回!你闭嘴!”我惊呆了,没想到赫方回会当众揭开这件事。
“让他说!”爷爷的脸色黑的简直能滴墨,病弱的声音却充满威慑力,令我心口不自觉的一阵紧缩。
“为了防止华年向贺祁告发,杨玉兰给锦年下了迷.药,找了个十二岁的幼.女,把两人扒.光了放在一张床上,拍了很多不.雅.照,以此来威胁华年。如果华年胆敢说出真相,杨玉兰就把照片传出去,让锦年成为强女.干幼.女的罪犯,死在监狱里。杨玉兰给华年二十万,让华年假装是为了钱离开贺祁。”
我有一种虚脱的感觉,喘不上来气,好像秒秒钟就会昏死过去。
“真的?”爷爷缓缓转眸看我,眼里写满震惊。
我咬着嘴唇,虚弱的反驳:“不……不是这样的……”
“司华年,铁证如山,你还不承认?难道你要亲眼再看一遍那些照片不成?”赫方回冷笑不已,“四年后,贺祁找到华年,又是强女.干又是软.禁,逼华年给他生孩子。我之所以能认识华年,就是因为她被贺祁逼得无路可走,带着锦年偷跑到榕城。后来贺祁把华年抓回去,给锦年换了肾。但是锦年换肾的第三天,就被杨玉兰下了迷.药,从江城送到榕城,他们姐弟俩被关在医院三个月,一直到贺祁跟王可情订婚,他们才被允许离开医院。”
我整个人都瘫软在沙发里,浑身颤抖,根本不敢去看爷爷以及其余长辈的脸色。
“华年,这是真的吗?你昨天还对我说贺祁对你多好多好,难道都是假的?”舅妈痛心疾首的质问。
“我承认刚认识华年的时候,她惹怒了我当时的女友,被我整了一把,后来我也没少整她。可是在贺祁跟海城市长千金王可情的订婚宴上,我就华年动心了。那天晚上,我们在同一间房里过了夜。”赫方回转动着轮椅,来到爷爷面前,缓缓站起身,颤着腿艰难的跪下来,仰着脸看着爷爷,诚恳的说:“爷爷,我对华年是真心的,请您成全。”
爷爷大约是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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