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嗡的一下,一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愤怒油然而生。
锦年居然为了阻止我跟贺祁在一起,再一次把赫方回招来了!
我掉头就走,不行,我得找锦年说清楚!
胳膊上一紧,我一扭头,就对上赫方回冰冷的眼神。
那张仍然带着稚气的英俊脸庞上,笑意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了,取而代之的是烈焰般的愤怒。
“你真的跟他睡了!”他咬着牙,目光锐利如刀,仿佛想将我剁成肉酱。
我冷笑着甩开他的手:“我跟谁睡,关你屁事?”
他可以喜欢我,可以追求我,甚至可以没脸没皮的缠着我,但他要是敢联合锦年逼我,那就别怪我翻脸!
回应我的是很重的一巴掌,我刚瞧见他的手动,脸上就狠狠的挨了一下。
嘴里顿时泛起了血腥味,脑子懵的不行,耳朵眼里嗡嗡嗡嗡的,就跟蜜蜂开会似的。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讽刺的勾起唇角:“赫方回,你这一巴掌算什么?”
“老子那么喜欢你,你他妈居然跟别人睡?”他冷声质问,一把将我扛起来就往床上甩,“你缺男人是吧?他妈的,他贺祁有的,我赫方回也有,绝对比他强!绝对能让你爽歪歪!”
他一边吼,一边用力撕我的衣服,冬衣厚重,他撕了几下没撕开,眼睛都红了,索性不撕了,从腰部往上掀。
他喜欢我,那是他的事,我已经无数次明确拒绝过了,我没欺骗玩弄他的感情,我问心无愧,他这样对我,那就别怪我翻脸了。
我知道我推不开他,在这种事情上,女人的反抗无异于挠痒痒。
我抬手往床头柜上摸,那儿有个玻璃花瓶,底座挺厚,照着后脑勺敲下去,能把人敲蒙。但他把我横着压在床上,我根本够不到床头柜。
我心里急得火烧火燎,但我不敢轻举妄动,我只能等。
赫方回很快就把我的毛衣掀起来了,埋着头,毫无章法的乱啃。
那里还残留着些许昨天贺祁留下的痕迹,当时贺祁对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只想吃了他,可现在赫方回同样的动作,却让我愤怒的只想宰了他。
赫方回很快就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的小打小闹,直起身子开始松皮带,嘴里兀自说着:“你不是缺男人么?老子不就是现成的?”
我一直知道赫方回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是典型的豪门权少,不拿人当人看的那种。可他在我面前,从来没坏到这种地步过。如果说先前他为我做了那么多事,令我对他存了几分感激,那么现在,那些感激全都被厌恶抵消了。
我身上的压力一轻,立马翻身爬起来,一把抓过花瓶,把花一扔,水一倒,举着花瓶对着赫方回,咬牙道:“姓赫的,你现在滚出去,我跟你恩怨两消,你要是再敢乱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恩怨两消?老子为你做了那么多,就他妈图个恩怨两消?你想甩开我?想得美!”他手一松,裤子落地,然后慢动作松领带,脱衬衣。
我心里越来越凉,克制不住的有些颤抖。
他一步一步朝我逼近,我两手死死的握着花瓶细长的颈部,戒备的瞪着他,一点一点后退。
胸前的衣服被卷到腋下,裙子被扯落,保暖裤被扒到臀部下面,内.裤勉强还能挂住,我这副样子,根本不能往外跑。
司家跟赫家不会轻易翻脸,如果我真的这么跑出去,最后的结果多半是我被嫁给赫方回。也正因此,他才有胆量对我做这种事。
赫方回把头伸向我,狞笑着指着自己的脑袋:“来,来,来,往这儿砸,用力,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
我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我长这么大,除了拿板砖呼过一个骂锦年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