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话,可我脑子里却乱成一锅粥,什么都思考不了。
“华年,以前我争权夺利,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把你夺回来;以后我争权夺利,只为了强大到足以保护你们姐弟俩。”他深深地看着我,语气一如发誓般虔诚,“华年,答应我,给我足够的信任,足够的坚定,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只要你在,天塌下来,我也有勇气去顶起来!”
如果说王可情的出现令我萌生退意,杨玉兰的讽刺令我心胆俱寒,那么贺祁的这一番告白,给了我义无反顾的勇气和理由。
只要我和锦年的人身安全不受威胁,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我松松的抱住他,主动送上双唇。他的眼睛猛的睁大,惊喜迸射而出。
“华年!”他低低的喊了声我的名字,动情的主导我的呼吸。
当所有的困难都摆在面前,无路可退,也就只有勇往直前一条路可走了。
我要跟贺祁在一起,天塌下来都要在一起!他竭尽全力向我狂奔,我就算不能迎向他,至少也该站在原地等他,如果我后退了,我会后悔一辈子。
中午锦年醒过来了,我去探视的时候,他又睡着了。医生告诉我,锦年已经渡过危险期,稍后就可以转移到VIP病房。
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朝着我妈坟墓的方向跪下,磕了三个头,泪水涟涟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让她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华年,你哭起来还是那么丑,一把鼻涕一把泪,脏死了。”身后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
我一回头,就见贺祁坐着轮椅,张婶推着他。
“司小姐,恭喜呀!”
我抹抹泪,站起身迎上去,从张婶手里接过轮椅,讨好的对贺祁笑:“贺祁,谢谢你呀!”
贺祁丢给我一个白眼:“没诚意!”
“那怎么才算有诚意?”我歪着脑袋故作懵懂,无辜的冲他中间部分努了努嘴。
他闷了口气:“你!”
我大笑着推他回病房,张婶帮我把他弄到床上,就关上门出去了。
我心口狂跳,抖着手伸向他腰间。
“要死啊!连重度残障人士都不放过!司华年,你还有没有人性啊?”贺祁哇哇大叫。
我瞪他一眼,一把给他扒下来,妖娆的冲他舔了舔嘴唇,刻意沉了嗓音:“你确定?”
贺祁的喉结滚了滚,干咽了口唾沫,眼里的渴望都快流出来了,粗喘着说:“华年,你……你不用这样的。”
以前他怜惜我年纪小,要我的时候都不敢大力,更别提动口了。后来即便是最恼火的时候,他也没有对我做过太出格的事情。
我感念他的体贴,也愿意体贴他。
我附在他耳边,低哑的哼吟:“阿祁,只要我有,我什么都能给你……”
贺祁突然就疯了,眼里腾起烈焰,身子火热,他情不自禁地颤抖。我在他的灼灼目光下,缓缓俯下身去。
……
解开误会、统一战线之后,日子突然就变得特别甜蜜。也许是之前的分离太过残酷,贺祁格外粘我,一直抱着我不肯松手,就连我上个厕所,他都要催上一遍又一遍。
“贺祁,你够了哦!”我在卫生间冲他喊话,“拉个粑粑都不让人安生!”
“华年,咱能做个高贵优雅的小仙女吗?”贺祁笑着回应。
“仙女就不拉粑粑了?”我哼哼了声,慢吞吞地收拾好,甩着手往外走。
贺祁咧着嘴,冲我笑得像地主家的傻儿子:“要抱抱。”
“贺祁,你不觉得你这一米八多的大个子,撒起娇来很惊悚吗?”我斜着眼睛蔑视他,这货粘人程度堪比吉娃娃,就差没巴我身上不下来了。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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