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还有一张纸。
“这是我父亲当初死亡的时候留下来的化验单,我父亲不是自杀身亡,是在牢里面被人生生打死的,还有我父亲留下来的手稿,他说,他得罪了人,得罪了宫家的人。”
夏筱筱说道最后都有些不知道自己是在说什么了,三言两语乱说一气,等她已经没有什么话可以继续说出来的时候,她微微退后了一些,抬头看他。
宫溟还是那样一副冷脸,他甚至都没有动一下表情,连眼睫毛垂下的弧度都和原先一模一样。
屋子里一片阴暗,也没有人开灯,空气里一片死寂,夏筱筱的额头上有冷汗落下来,她退后了一些,抿着下唇看着宫溟,有些懊恼。
她还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可是她一看到他,就已经全线崩盘了,用不着他问,就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个清楚。
到最后,她颤这声音问:“宫溟,我问你,我父亲的事情,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她说完,宫溟彼时正站在她的对面,手掌紧紧的扣着她的手腕,薄凉的目光看着她的脸,片刻,他的喉头颤了一下,很笃定的回了一句:“有。”
他当初刚刚脱离宫家,急切地需要用一些业绩来证明自己,夏筱筱的父亲就在这个时候送上门来,算不上是多大的诱惑,只是恰到好处。
当时上门的还有韩辰,韩辰是个聪明人,也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企业家,他被夏父死死地压在手底下,压了很久了,被迫一直对夏筱筱体贴入微,他可能心里还是有夏筱筱的,只是那个时候的夏筱筱桀骜的很,多多少少会给他带来压力。
所以到了最后,韩辰下手了,可是他一个人吃不下夏父,到最后,又和宫溟搭上线,宫溟其实一直也没有做什么,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商人经常做的事情——吞并企业。
一切的故事都有根源,只是最后两个人形同陌路,原先做下来的事情似乎都被时间淡忘了,只是现在突然翻滚上来,很刺眼。
“韩辰和你一起做的?”夏筱筱的头脑嗡了一声,勉强站住身体,一字一顿:“你从最开始,就是利用我,隐瞒了这件事情,不过就是想看我和韩辰反水,是吗?”
宫溟没说话,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片刻,突然吸了一口气,冷声道:“是,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这些事情,他根本无法反驳,早就说过了,那些真相迟早会被人挖掘出来,宫溟没想到会这么快,也没想到他根本无法阻止。
就像是他现在根本无法阻止她的眼泪一样。
宫溟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也无力去辩白,他天生就是个冷漠的人,也不擅长去哄女人,只是越发的攥紧她的手腕,害怕她突然跑出去。
这么一跑,可能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吧?
宫溟的手更紧了一些。
“你放开我。”夏筱筱的眼泪从眼眶砸下来,汇聚到下巴上,她深吸一口气,冷冷地推开她:“宫溟,你放开我!”
宫溟没动,看她挣扎的力气有些凶狠,只是低叹一声,说了一句“别闹”。
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就只有这两个字反反复复的吐露,可是夏筱筱怎么会懂?
“你放开我!”
她吼了一声,却在吼完这一声之后猛地安静下来,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像是从来未曾见到过他一眼,死死的看着他。
宫溟突然觉得有些心冷,他深吸一口气,解释的话真的涌到了喉咙。
我不知道那是你的父亲,我也不知道韩辰的计划,我只不过是顺应了商场的发展趋势,我唯一错的是,最开始——不知道会和你纠缠至深。
只是夏筱筱听不到,她怒极反笑,干脆也不挣扎了,很冷的看着他:“我忘了啊,宫溟,我现在还算是你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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