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经射空,也没时间装填箭支了,所以他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拿起了标枪,然后以一声令下之时,通通投射出去。
颜良双瞳一缩,挥刀连挡两支标枪,总算是应付了下来。
不过身边与身后的亲卫就没有这般幸运,不是人中枪洛马,就是马中枪载到。
“轰轰……”
一片片人仰马翻,好不惨烈。
颜良微微往后一撇,心痛不已,眼见要撞在一起了,挥刀狠狠斩去。
徐晃提斧头一拍,将颜良的刀面给击向一侧,然后挥斧朝着颜良的臂膀劈去。
颜良侧身一躲,挥刀斜挑,徐晃同样歪身一侧,与那刀锋堪堪交错过去。
双马错过,谁也没能奈何住谁。
“噗噗!”
两军将士互相舞动兵器彼此搏杀挥砍。
双方不断有人落马。
又是一阵血的洗礼。
这一次不在是打穿,许定与徐晃以包围姿态与袁军交战,徐晃截停袁军,许定从另一边包围冲入,两军不断穿插分割。
“该死!”颜良打杀过去,转身回来想救自己的队伍,可是冲回来,很快又遭遇了许定,打不过一个回哈,败退撤出。
望了一眼被分割吃掉大半的部队,颜良不甘的扭头下令道:“撤!”
说完颜良带着残部千百来骑朝着辽西腹地而去。
强烈的求生欲望最终还是占据了颜良的大脑,他也不能免俗,为了活命还是选择了逃跑。
不过没跑多远,前面冲就出一队骑兵。
“颜良小儿哪里跑,受死!”
这正是公孙瓒带着的白马军。
颜良以经像是赌红眼的赌徒,见到公孙瓒拦截,当下猛冲过去,此时他以经顾不得其它了,公孙瓒不给他活路,那就杀了公孙瓒。
许定我打不赢,徐晃我也杀不了,难道你公孙瓒还想欺负我。
我乃河北上将颜良是也!
“放箭!”
公孙瓒不愧是统领过白马义从的人,骑兵交战哪来的什么公平对决,向来只取三个字——快、准、狠!
白马军顿时集体抬弓,右手一松,弓弦一嘣,无数的羽翎如雨一般飞扑过去。
“噗噗噗……”
颜良残部顿时少了三分之二,落马无数,连点浪儿都没有。
“在射!”
公孙瓒厉喝又一声,白马军第二波箭雨送出。
颜良挥刀连挡,不过还是噗的一声,一支箭矢穿过空隙刺中了肩膀。
有一支就会有两支,白马军的箭矢太密集了。
白马军的人数比之颜良这里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颜良先后又中了几箭,这时身后以无一个可以立在马上的骑兵了。
全军覆没,独留他一人,身上插着几支箭矢,不过都不是什么要害,毕竟他还穿着一套铠甲。
“杀!”这么密集的箭矢都没能射下颜良,这也激起了公孙瓒的好战之心,让他产生了浓郁的兴趣,挺枪冲去。
“锵!”
刀枪交辉,均是杀招。
武器一个碰撞,然后二人就分开了,双马错过去,颜良以没有了在与公孙瓒交战的意念,只是疯狂的挥刀迎接白马军的庞大海量战骑。
不知道碰撞了多少武器,杀下了多少白马将士,但是等一切成埃落定,海云一般的战骑冲完过去。
颜良的身体与战马慢悠悠的往前移动了数十丈,然后载落了下去。
公孙瓒调转头回来,本还想跟颜良过一招,这种高手难得,尤其是倾力一击,带着必死信念。
不过没机会了。
“来人!砍了脑袋,尸体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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