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装什么傻!让你说杨链贪赃的事情!”崔应元上前,“啪”“啪”就甩了汪文言两个嘴巴。汪文言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崔大人,你我都知道的。杨链平日里除了俸禄,连一个大子儿都不往兜里面揣。这事情全京城都知道,你让我拿什么攀咬。”汪文言无奈的说道。
“不说是吧!倒是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咱们就从洗足开始。来人呐,绑好了,把羊牵过来。”崔应元一挥手,那两个魁梧的壮汉就把汪文言坐着绑起来。
两只脚上的鞋袜都被脱掉,汪文言只觉得脚心一凉,不知道那两个人在上面抹了什么。
“在你哭之前,让你笑个够。”许显纯脸上带着戏谑的笑。
“许大人,我真不知道啊,真不知道。您放我一码,汪某必有重谢,必有重谢!”从许显纯的笑上面看,就不是什么好事情。
果然,那两个壮汉把羊牵了过来。那两只羊的鼻翼忽然快速的抽动,很快找到了汪文言的脚心。
“哇……!哈哈……!许大人,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汪文言被帮着的身体,蛆一样的开始拱。
挨打难受,可这洗足更加难受。汪文言现在恨不得挨两鞭子,羊不断的舔着脚心。那种难受的怪异感觉,简直没办法用语言形容。反正汪文言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由于不停的笑。
肺子好像要炸开一样,吸半口气吐一口。一阵阵眩晕的感觉,汪文言感觉自己会被活活憋死。
窒息的感觉太他娘的难受了,笑死这种死法还算是比较幸福。可真要是被笑死,就知道里面的痛苦,绝对不亚于任何一种死法。
洗足是许显纯自创的刑罚,专门对付那些身份有些高,不宜在身上留下伤痕的家伙。汪文言是东林党的红人,和许多高官关系都不错。而且黑白两道都吃得开,许显纯也不愿意把人往死里得罪。
大家都在朝廷里面混,谁知道将来汪文言会不会出去。要知道,王安刚死的时候,汪文言曾经有过一次成功自救。
洗足自打创造出来之后,用在那些官员们身上,简直是无往而不利。就算是抽鞭子打板子都挺过来的硬汉,被羊舔一会儿也是生不如死。最后许显纯让他说什么,那他就说什么。
随着时间的流逝,自信的许显纯开始不淡定了。他开始不耐烦起来,痒这东西和其他的东西一样。刚开始用的时候还算是有效果,可用了一段时间之后,人适应了就没那么大的效果。
经过开始的生不如死之后,很明显汪文言开始适应起来。
慢慢的他已经能够自己调整呼吸,原本脸红得像是一只煮熟的虾,现在也变得正常起来。
“妈的!”许显纯打从心底涌起一股挫败感。原本以为,汪文言这家伙跟琉璃球一样圆滑。在京城里面左右逢源,来回的叨登事情。应该算不得一块硬骨头!
却没想到,屡试不爽的刑罚居然在他身上失去了效力。这让许显纯郁闷不已!
“大哥,这事情不好弄。我看咱们还是下手狠一点儿,督公那里可交代了……!”
“给他擀擀面条!”许显纯也知道,不下狠手是不行了。在众多的龟孙当中,魏公公把如此艰巨的任务交给了他,这是多么大的信任。
如果不搞出一份口供出来,许显纯觉得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所谓擀面条,就是用一根铁棍不断在小腿迎面骨上面滚动。不管你是多强壮的人,小腿迎面骨这地方都是天然的皮包骨。
两个壮汉拿着一根打铁棍子,对着迎面骨从上到下的那么一滚。
汪文言尖利的惨叫声,震得许显纯耳膜有些发疼。
“说不说!”崔应元恶狠狠的说道。
“杨链真不贪赃啊,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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