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牙,忍着气。
“把桌子收拾干净,我就放了你。”他威胁道。
我没出声,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突觉有东西抵在月退间,我吓的连忙应道:“好,但我要打个电话。”
“还敢提条件。”话落,他手在我腰间重重了捏了一下。我感觉月退发烫跟着我全身都躁了起来。
身后,男人的气息也变的粗重。
“我收拾,还不行吗?”我叫道,真的是怕了他。
男人声音沙哑,“现在晚了。”随即我被拦腰抱起,摁坐在他腿上。
“疼的我全身发僵,不由夹紧,低哼出声。
他从身后紧扣着我的腰,俯在我耳边低哑的说道:“你就是欠收拾。”
……
又是一次毫无悬念的战役。
我在他身|下还是可耻的叫出声。
这男人现在就是魔鬼,不把我折磨的死去活来,他就不罢休。
事后,我完全没了势气,软软的趴在沙发上,连动个手指都不想动。
男人像是酒醒了,精神倍好,从一旁衣兜里,拿出一盒东西甩在桌上,“一会别忘了吃。”
我转眸看了一眼,是一盒紧急避孕药。
邵易寒无比清冷的笑了一声,“我的孩子,你现在想怀我也不会再让你怀上。”音落,他转身进了的卧室。
我呆木的望着茶几上那盒药,眼泪顺着眼窝往下流,可我的眼睛没有眨一下。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承受这份耻辱。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角的泪慢慢变的干枯,全身上下开始冰冷,血液像是凝固了,连抬个手都觉的费劲。
从沙发上起来,我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
拿起那盒药,我毫不犹豫,撕开,抠出里面的药片,直接吞进嘴里,再拿起一旁的矿泉水,连着喝了好几口,彻底把药片冲进肚子里。
回到那个房间,我把自己埋在浴缸里,眼泪再次恣意而落,心口像似要裂开,疼的我没有知觉,靠在浴缸上,我呆愣的望着头顶的水晶灯,长这么第一次觉的自己凄惨无比,眼泪止又流,直到睡了过去才停。
早上醒来,我发现自己在躺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全身都出了汗。
我微蹙眉,记得昨晚自己好像泡在浴缸里,怎么会在床上呢?难到是他把我抱过来的?他会有那么好心?
从床上起来,看到沙发上放着一套衣服,还有我的包,我眉头微动,看来真的是他。
我忙下床去拿包,掏出手机,却早就没有电了。
换好衣服,我进浴室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便拿着包出房间,昨天被他折腾了两次,两条腿到现在还发着酸疼,走路都有点别扭。我又在心里把他骂了个遍。
让我意外的是,邵易寒并不在,而昨天晚上被我弄的很乱的客厅,早已收拾的干干净净。我有点纳闷这男人一早会去哪呢?难到是跑步去?
呃!
我为自己还有闲情在这个客厅里想东想西,表示智障。
我想邵易寒还我包又给了我衣服,那肯定是让我走的意思,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外面等待我的会是那样一个局面。
当我推开公寓的大面,便是耀眼的闪光灯,对这种声音跟光芒,我从心里抵触跟害怕。可那些人就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对着我照个没玩。
“沈小姐,您不是跟莫少要订婚了吗,怎么会一早出现在这里呢?”
“对呀,这里是‘恒通’集团邵易寒的住处,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沈小姐,你是不是脚踏两只船呀?”
“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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