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着么。”
叶宋想想,觉得也是。便告别百里明姝,与叶修一起策马奔驰,在街道上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的兄弟们回合,整队去搞小赌坊了。
季林觉得不太过瘾,道:“老大,要不再搞几个,咱们就去搞票大的吧。搞大赌坊比搞小的刺激。就京城最大的那家赌坊,装修华丽,进进出出的都是大户的有钱人家,可不是个金窟窿。那后面的老板,说不准就是朝廷里最有权有势的大官,咱把他揪出来可就痛快了。不像这些小赌坊,净干些偷鸡摸狗的,被抓到了还死不承认,咱也没法让他们乖乖承认,除非把人弄来胖揍一顿。”
叶修走在前头没说话。刘刖便拍了拍季林的脑门,道:“你脑子进水了小的你都搞不定还想去搞大的这官场就是一张,再大的也是用一根根绳子打了一个个结连接起来的,你不从那一个个的小结下手,一下子就想解开整张,是不可能的。现如今,咱们只需要抓到一丁点线索顺着往上摸,就不怕摸不到瓜了。”
季林摸着脑门此眉瞪眼:“刘刖你个杂种,说话就说话动手作甚说你是个读书人怎么还越来越粗鲁,说你不是个读书人罢,你他妈又用的什么酸掉牙的破比喻,老子听不懂你能不能说得简单一点”
刘刖很无语,翻了翻白眼,道:“一切按照皇上的旨意办事就可以了,别的你不用瞎操心。”顿了一会儿,他似喜似忧地又叹了一句,“皇上终于要下手连根拔藤了。只不过让将军当这个拔藤的恶人,有点太会计算了,总感觉不太。”
暗地里运作的小赌坊,生意比以前更加的火爆。照理来说,别的赌坊被查封了,同行应该门庭冷清才是。只不过叶修在击破那些赌坊之后,对里面的赌徒并没有做任何处理,只让官兵将赌徒疏散了便可。那些赌徒赌瘾一旦上来,就什么都阻挡不住,跟蝼蚁一样,钻进了别的赌坊。有的赌坊准备关门避风头的,遇到赌徒来了,要是不给进去赌,赌徒便要进去砸场子。有他们在前面做引路的,叶修一点也不愁找不到小赌坊的运作地方。
在半夜的时候又击破了一个小赌坊。赌坊底下有暗室,暗室里有椅子有兵器,但都蒙上了一层灰,空无一人。掌柜的呈上来的账本,分明是刚做好的,但就是找不到一丝纰漏。
叶修一边凝眉翻账本,掌柜的就从旁说道:“官爷行行好,们也是养家糊口的,不得已开坊做这么点儿小生意。求官爷给开一面吧……”
叶修铁面无私道:“北夏律例规定,无朝廷许可,不得私底下聚赌。违者入牢三月,罚银百两。”
掌柜的一听,顿时就给叶修跪下了,可怜乞道:“求官爷大发慈悲啊,小人家有老母,妻子又刚生完孩子,不能没有小人赚钱营生啊”
叶宋在赌坊里四处看了一圈儿,见季林就要把掌柜的抓起来了,忽然开口道:“他说得挺可怜的,就放他一马吧。”
季林呸道:“像这种死不悔改的人,明知故犯,先前那些都说得比他还可怜十倍百倍呢,二小姐千万莫要听信。”
叶宋蹲到掌柜的面前,手臂显现地横在膝盖上,注视着掌柜的畏畏缩缩的表情,勾唇道:“怎会是假的,你看他都哭了,哭得正伤心呢。”
适时刘刖亦道:“罢了,将军,不如暂且放他一马。”
叶修看账本看得正认真,没说话,叶宋便挥挥手,道:“在将军反悔之前,你快回去。”
掌柜的眨眨眼,先前流露出来的伤心不像是假的,眼下流露出来的迷茫和不可置信更不像是假的,他没想到自己就这样得以脱身了,来不及欣喜若狂,掌柜的爬起来就往门口狂跑。
叶宋不紧不慢地说道:“季和,跟着他。”
季和个子小,身手又十分灵活,得令便窜了出去,瞬间不见了踪影。
这掌柜的当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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