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锦深躺在沙发上,为了占位置,他毫无形象地将手脚占了所有的地方。
占到沙发,他似乎很得意,对傅斯寒微抬着下巴,让他离开。
傅斯寒没占到沙发,却居然也不气馁,而是扭头看了顾清歌一眼,“很好,他把沙发占了,那我只好跟你睡了。”
听言,顾清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薄锦深听言,亦是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脸色难看地盯着傅斯寒,看来他今天晚上是打算赖在这里不走了,无论他占不占得到这个沙发。
不行!
如果傅斯寒不走的话,那他也不能走。
想到这里,薄锦深主动让步:“我把沙发让给你,你别乱打清歌的主意。”
傅斯寒并不打算理会他。
“清歌,你先回房去。”
“……拜托,我有答应让你们留下来吗?就算是没有客房,你们两个大男人留在我一个女生的公寓里,你们觉得合适吗?”
“合适。”
“合适~”
难得两人默契一次,居然异口同声地答道。
“……”顾清歌忍住脾气,平心静气地道:“你们觉得合适,我这个房子的主人觉得不合适,给你们两分钟的时间,马上离开我家!”
说完,她转身就走!
她一走,傅斯寒和薄锦深又开始互怼。
“你根本不配出现在她身边,如果你还有一点廉耻心的话,这个时候就应该主动消失了。”薄锦深看着傅斯寒道。
傅斯寒已经在他让给自己的沙发上躺了下来,表情和动作都格外慵懒,他手枕在后脑勺,不屑地冷笑一声。
“该消失的人是你,第三者。”
第三者这个称呼落到薄锦深的耳朵里,对他抵触挺大的,他捏着拳头要上前。
傅斯寒便讽刺道:“这就忍不住想动手了?你把她从我身边带走三年,我还没有找你算账。”
“那只能怨你自己本事不足,三年来都找不到他,傅斯寒,你不是景城的天么?我看你连地都不如。”
薄锦深也毫不留情地挖苦她,“当初她受伤的时候你在哪?你不配当她的丈夫!更不配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些话像利刃一样扎进了傅斯寒的心里,这三年来他一直都没有找到顾清歌本来就是属于他的心结,若不是他的母亲在手底下干预,他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有发觉。
思及此,傅斯寒闭了闭眼,没有作声。
“你无话可说了是吧?你没有保护好她,我当年就告诉过你,如果你保护不了她,那么我就会不遗一切余力地将她夺过来,再也不会把她让给你。”
“可惜,你还是错了。”傅斯寒冰冷的目光终于落在了薄锦深英俊的脸上,薄唇微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没错,是你把她带走了,整整三年。可是很显然,这三年来你还是没有走进她的心里,她对你也丝毫没有动情。我该说你无用好呢?还是说你们有缘无份?”
“……你!”薄锦深额头的青筋在暴怒地跳动着,“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小人之心,无耻地趁人之危么?”
“很好!”傅斯寒身手矫健地坐了起来,“既然你觉得我趁人之危,那我便告诉你,从今以后我会正大光明地追求她,我不会使用任何回忆的力量,在她面前的人就是全新的我,薄锦深,你敢跟我打赌吗?”
打赌?
薄锦深握成拳头的手略有些微微地颤抖,“你想赌什么?”
“赌她会喜欢上谁。”
傅斯寒缓缓地勾起唇,“既然你觉得我不配站在她的身边,甚至还觉得我趁人之危,那不如我们就来公平竞争一次,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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