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予欢的声音:“除了大提琴,我妈妈最大的爱好,就是培育鲜花。”
回头看了眼盛予欢,她已经换好了衣服,换一件粉蓝色的吊带A字长裙,裙摆及脚踝,露出两节雪白藕臂。她的头发今天没有绑成马尾,只是随意的披散在肩后,却更显得那张脸蛋明媚巧丽。
应斯里很快收回目光,走进花屋里,手指在一朵玫瑰花瓣上摸了摸,应斯里说:“你父母的感情,一定很好。”
“那是!”盛予欢有些小骄傲,“当年我妈妈嫁给我爸爸那会儿,没有一个人看好他们,可他们硬是将日子过得幸福和睦,恩爱的不得了。”
盛予欢拿起凳子上的剪刀,剪了几朵开的旺盛的玫瑰跟月季,准备拿到楼下,插进花瓶里。
“我妈妈以前说过,找老公是门艺术活。不能找那种除了对你好,便没有其他优点的。一定要找一个,有许多优点,但其中最大的一个优点,就是对你好的。”
这话有些拗口,应斯里便问:“为什么不能找第一种?”
盛予欢将剪好的玫瑰递给应斯里,应斯里伸手握住,听见盛予欢说:“因为第一种人,他的优点只有一个,就是对你好。倘若哪一天,他连对你好都做不到了,那就一无事处了。”
应斯里想了想,觉得盛妈妈这话说的甚有道理。
“那你觉得,我是哪种人?”
咔擦——
盛予欢剪下最后一支玫瑰。
她放下剪刀,拿着玫瑰打量应斯里,目光很专注也很认真,像是要将他这个人,从外到内看得清楚明白。
看了半晌,盛予欢发现自己看不透这个人。
她索性放弃了,无所谓问了句:“你想成为哪种人?”
“你男人。”
盛予欢:“…”
面上有些臊热,盛予欢剜了他一眼,抢过他手里的玫瑰,飞奔下楼。应斯里低头笑了笑,也晃了下楼。这个时候,盛爸爸的面快做好了。
盛爸爸还炒了一盘子竹笋肉丝,跟一盘青菜。
应斯里也不是挑嘴的人,三个人就着两个菜,一人吃了一海碗刀削面。
吃完饭后,应斯里这才说出自己今天来的目的。
“盛叔,我想带欢欢去趟上海。”
盛爸爸跟盛予欢同时看向他。
“去上海做什么?”父女俩同时问。
应斯里掏出漫展门票,跟父女俩解释了一遍,再三保证会将盛予欢完完好好地送回来,盛爸爸眼神这才松动。盛予欢挺想去漫展现场的,但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害怕盛爸爸追问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盛予欢暗自着急,却不知道,在她睡懒觉的时候,应斯里早就跟盛爸爸坦白了。
盛爸爸答应了,只是将他两人送出门的时候,盛爸爸拉住应斯里的胳膊,犹犹豫豫,尴尬却又坚定地嘱咐了一句:“斯里,我们欢欢还小,你、你等她长大些再…”
都是男人,这后面没说话的话代表着什么,应斯里心知肚明。
“放心盛叔。”
得了应斯里的保证,盛爸爸眼睁睁看着应斯里的车开走了,这才关了铁门。
盛予欢坐在车里,别别扭扭的动了下,应斯里问她怎么了,她说:“我觉得不对劲,你看,就你跟我一起出去玩,我爸爸竟然没有怀疑什么,这太不正常了。”
应斯里很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淡定说道:“我已经告诉盛叔,我们在交往的事了。”
接下来,在去往上海的高速路上,盛予欢都没有跟应斯里说过一句话。
她在生闷气,气应斯里自作主张。
但到了上海,人生地不熟的,上海人讲话她也听不懂,加之她出来的匆忙,钱包都没带,又没出息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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