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挥了下去,慕容无风眼疾手快地堪堪闪开,但凡晚一分,那长刀就会削掉慕容无风半边肩膀。
感觉到萧琅渐确确实实的杀意,慕容无风心中涌现出更多的恐惧,“顾宛呢?”
萧琅渐扬起手中的马鞭,被慕容无风一把抓住,“昔日你废了我一条腿,如今废我一条胳膊我也无所谓,我只想知道,兰城的那个萧琅渐,是谁?”
“你不配知道!”
萧琅渐毫不留情地一把扯开马鞭,生生将慕容无风扬起,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后毫不留情地驱马离去。
慕容无风吐出一口血,风追赶上来,急道,“他一个三品将领竟然敢对你如此无礼,待属下去将他抓回来治罪!”
“备我的马来!”
风追一听,忍不住急了,“主子,你的身体之前受的伤还没有好全,不能前去,不如让属下替你……”
“把我的马牵来!”
风追又急又无奈,恨恨叹出一声,只好转身去牵了两匹马来。
慕容无风翻身上马,绝尘而去,风追跟在后面,心中不断后悔自己不该任由慕容无风出来。
外人不知道,身为慕容无风身边惟一一个亲信,风追却深深明白,这次慕容无风能够出现在齐焉,完全是用一身的伤换来的。
一个高高在上的国师,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砚台,任谁也知道两种身份哪一种身份更大权在握。
可是如同被鬼迷了心窍一般,慕容无风偏偏为了来齐焉做一个小小的砚台,而真的去挨那一顿鞭刑。
风追跟了慕容无风很久,却依然不敢说自己对慕容无风了解。
若说他在乎的是这大权,是这天下,可是一个早就岌岌可危的皇帝,他却一直任由其一直在任上;若说他不在乎,他又时时刻刻握着西戎的大权不肯旁落,甚至数度给耶律越出难题,让耶律越对他恨之入骨。
若说慕容无风不重感情,风追不相信,因为就这么几年,慕容无风为那个叫顾宛的一个平民女子做的早就超过了对救命恩人的程度;可若是说他重感情,一直在为难和让顾宛处于险境的就是他自己。
绕这么一大圈,到底是为了什么?!
*
“将军!你看那里驻扎的可是我大齐的军队?!”丙三兴奋的声音传来。
看到远远地熟悉的战服,丙三就觉得血液里面的战斗因子都复活了!
扭头之际却只见萧琅渐目沉如水的神色,反应过来之后,丙三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他怎么就忘了,此刻自家将军是不得不与自家军队对立的?
“将军?”丙三忍不住嗫嚅道,“如今我们身边没有那讨厌的西戎小将监视,就算上前唠一两句也不妨事,不如?”
萧琅渐一个眼风淡淡扫过去,“丁四如今还在都城,你觉得呢?”
丙三嘴角动了动,到底还是没能再说出这句话来,只道,“听将军这么一说,我倒突然觉得这西戎的君主不全然是个蠢得了,我看他是摸准了将军不是那弃兄弟们于不顾的性子,所以才故意这般的!”
“多说无益。”萧琅渐远远地看着那军营里冒起了炊烟,驻足了一会儿道,“进兰城!”
丙三忙打马跟上。
萧琅渐手中拿着军印,很容易就入了兰城,入驻了兰城府。
将寻人的告示刚刚发放下去,慕容无风就破府而入,手里拿着的,却是一枚帅印,帅大于将,这是不管哪个国家都是一样的。
萧琅渐看着那枚帅印不由得冷笑出声,“我早该知道,你与那姓耶律的商量好的,今日这一切,我萧琅渐发誓,一定原数奉还!不过如今我没有空,国师大人自己自便吧!”
萧琅渐说完就往外走,被慕容无风眼疾手快地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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