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说的却是自己太过短暂的前生。
顾宛也不解释,思忖了一会儿才开口问两位老人道,“方才听二老说到你们家的姑娘在主人家莫名其妙死了,只留下骨灰给你们,却不知,你们家姑娘的主人家是哪一户?!”
那老妇人抹了把泪儿,叹道,“我们的孙女叫鸳鸯,她在刺史府当着丫鬟,本来听说颇得那家的夫人的喜欢的,却不知道为何他们家夫人暴毙,连同我女儿也被安了一个莫名的罪名就这么没了。我家老头子去找他们说理,还被赶了出来。”
“刺史府?!”顾宛一愣,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脸色不由得变得阴霾。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破门而入,却是曹德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面色颇为焦急,“大人,快随小的逃命去吧!外面要抵挡不住了!”
刘陶虽然对曹德不喜,却还是惊道,“虎营都拿外面的匪徒没办法吗?!”
曹德急着道,“还说这些做什么啊!先逃命要紧!大人你们先走,我断后!”
刘陶一听,就要回身拉着顾宛走,顾宛却推开刘陶的手立定,“曹大人会武功吗?”
曹德以为顾宛是在做样子体恤下属,忙道,“下官就算不会武,但是拼了老命也会保护大人的安危的!”
顾宛摇头冷笑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以曹大人什么武功都不会的一个文弱生,竟如此轻易地就穿越那么多杀手的重围,当真是蹊跷啊!曹大人以为呢?”
曹德面色一僵,刘陶不由得一怔,“杀手?!不是匪徒吗?!”
话语间,曹德却已经动作,手持匕首就要朝着顾宛的方向冲过去,顾宛一动不动,袖口中却抓紧了一根冰丝。
谁知曹德到了面前,一股力道却猛地将顾宛推开,顾宛稳住身形再看去时,只见刘陶肩膀上挨了一刀,正同曹德对峙。
却见曹德下手狠厉,手中的刀扎进刘陶的肩膀里,下面却制住了刘陶的腿,让其动弹不得。
顾宛只以为曹德是个文官,却不知道他也是个练家子。
曹德很快甩开终于因为吃痛松手的刘陶,又再度朝着顾宛冲过来,目色疯狂,“你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非要多管闲事!”
刀堪堪要碰到顾宛的时候,一道玄色掠过,曹德都没来得及叫出声,就立刻呈一道弧线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很快被赶来的朱雀制住。
顾宛感受到胸口的温暖,抓住那玄色的衣料,淡淡笑开,“你回来了。”
萧琅渐将顾宛护在自己怀里,看向曹德的目光像看着一具死尸一般,“若非要让你死得遗臭万年,我如今就生剐了你!”
朱雀看着地上已经被那重重的一脚几乎踢去了半条命的曹德,也倍感厌恶,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人,真是胆大包天的行为,却还是要秉着自己的责任开口道,“这曹德虽可恶,下场还是要由陛下裁决。还请两位息怒,我自会将详细情况向陛下说明。”
萧琅渐脸色难看,不发一语,顾宛晃晃他的袖子,待到他脸上的表情和缓一些了才转而面向朱雀道,“外面的人可还有活口?”
“都是死士,并无活口。”朱雀脸色也有点羞愧,毕竟自己手里没有留住线索,颇有些丢了虎营的脸的无地自容。
顾宛挑挑眉,倒是不怎么放在心上,“你打算怎么同你家陛下说?”
朱雀一怔,“自然是刺杀特使大人这一条罪状。”
顾宛摇摇头笑了,“他的罪状可不止着一条。况且他的初衷并不是杀我,不过是因为我碍了他的事,他才想要杀我的。这件事情待理清楚了你再往上报吧!”
朱雀颔首,“一切全凭大人处理。”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今天我们就好好将这桩公案好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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