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怕日后会有隐患,所以做的很隐蔽,该抹去的痕迹,该消除的证据,甚至……甚至……他都已经一一抹去,他以为,从此之后,他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可是眼下……
宇文晃嗤笑:“怎么?你有兴趣?我那里还有很多,要不要派人拿过来?”
这下,窦承志当真是慌了,他的手一抖,那只琥珀色的长烟直直地掉落在了地上!
“宇文晃,看来我当真是小瞧了你!”窦承志咬了咬牙,心里明白他所言非虚,他这应当是有备而来的,“不要打哑谜了,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宇文晃闻言盯着他瞧了半晌,干笑了几声,转而貌似不经意般地大量着窦承志的办公室。
忽地,他的眼光在身旁的墙壁上定住了!
他眯了下眼,踱步过去,在那张不大,却很温馨的照片前站定!
那是一张窦承志一家三口的合影,坐在一家的花园洋房里头,窦承志坐着,太太坐在他的身侧,而女儿窦乐融则戴着一定可爱的粉色宽边毡帽,依偎在父母身后,脸上的笑容大大的,看起来阳光又美丽!
头上的那顶帽子帽沿绣着一排同色系的蝴蝶,展翅欲飞的,栩栩如生!帽沿的上头镶嵌着亮晶晶的粉钻,密密麻麻的一排,煞是好看!
他盯着那照片瞧了半晌,这才转身:“窦老板,说实在的,能成为窦氏织锦的乘龙快婿,想必是时下京城所有男子梦寐以求的吧!不止是窦家富可敌国的财富,更重要的是令千金实在是可人的紧!”
此言一出,果然便见到窦承志的脸色又是一变!
他急忙摆手:“别误会,窦老板,要说我有这心思那也是曾经有过,现在,我完全没有那份非分之想!”
宇文晃说着,在距离窦承志最近的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想知道为什么吗?”
窦承志不语,却下意识地皱紧了眉头,等着他的下文!
宇文晃呵呵笑,起身抽了一支烟点上,缓缓地吸了一口,又缓缓地吐出一个烟圈:“窦老板想必听说过这么一句老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那种刺激,不知道窦老板你想象的到么?”
窦承志一愣,一时没明白过来,疑惑地抬眼望着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忽地就恍然大悟!
一张老脸已经涨得通红,他不可置信般地倏然起身,愤而指着他:“宇文晃!你……想不到你堂堂的一个北安军统帅,居然会如此龌龊,如此无耻!”
“诶,打住!”宇文晃无视他的愤怒,闲闲地伸出一指,“窦老板,你言重了!我是北安军的统帅不假!可是,我首先也是一个男人!这人嘛,总有七情六欲的,何况是我这样血气方刚、正当壮年的男人!再说了,”他上前一步,不经意般地拍了拍已经气的浑身哆嗦的窦承志的肩头,凑近他的耳畔低语,“窦老板,别告诉我你不喜欢刺激!”
“你……”窦承志用手指着他,却是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
“所以,我就想跟你做笔交易!我帮你死守这个秘密,让你高枕无忧!而你呢……”
他顿了下,抬头盯着窦承志的眼睛,胸有成竹地一字一句地道,“不久前,我从前清王爷的遗孀手头买了栋别墅,别门别苑的很不错,而我,也有跟窦小姐提起过,她照样可以嫁给她的骁二哥,只是,要不定时地过来陪我!”
“你……宇文晃!你不要欺人太甚!不要以为你现在手头有我的把柄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我窦承志再怎么卑鄙无耻,都不会出卖女儿!”
宇文晃也不理他,只是自顾自地继续道:“本来嘛,这些事也是无需你知晓的!只是我思虑再三,觉得还是先跟你报备下比较好,毕竟,往后仰仗你的地方还有的是!”
“所以,做不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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