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获取他的信任,但是这一次,她是真心在唤他。“三郎。”这个她一直想唤,却不敢唤的称呼。
曾经,她怕自己陷进去。如今,终还是陷了进去,陷入他为她布的柔情的网里。
这个称呼,似一根刺,深深的刺进彼此的心里。她感觉到他的身子微微一颤,然后,便伸手紧紧的抱住她,用力的回吻着她。
意欲迷离间,两人皆是忘我。身子一歪,倒向身后的榻上。刚绾好的发髻再次松散,及腰的青丝似瀑布般滚滚而来,压在身下。他的吻缠绵而深刻,如雨点般砸来,顺着她的唇,下巴,脖颈,锁骨,一路而下。她的双手亦是不肯停歇,一件一件去解他的衣带。
她再不要她衣衫凌乱,而他却衣冠楚楚。
他的身子重重压下,一手枕在她脑后,一手紧握着她那纤细的腰,修长的指腹带着独有的温热,掠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痴吻,缠-绵,不知疲惫。
“月儿。”
他轻声唤着,透着一种让人沉迷的魔力。
他终于唤她月儿,而不只是皇后。
她亦回应,“三郎。”
窗外的阳光很暖,隔着窗纸,直照入她的心里,那般的暖。
醒来时,已是晌午。没了阳光的软榻有些凉意。睁开眼,就见身上正盖着衣服,是欧阳墨轩的锦袍。满室寻去,却并不见他的身影。
“来人。”
裹着锦袍起身,向殿外唤了声。不一会,便见袭若自殿外而来,笑意盈盈道:“娘娘,您醒了。”
楼心月轻“嗯”了声,问:“皇上呢?”
“皇上去议政殿了,正与丞相在议事。”
楼心月眉头顿蹙,“南宫珏?”
袭若点了点头,“是啊,正是南宫丞相。”
“可知道在议何事?”
南宫珏向来和她父亲不和,但愿他不是也来参劾此次大火一事的。
袭若惶恐道:“事关朝政,奴婢不敢打听。只听来报的宫人说,好像是南方来了急奏。”
“急奏,什么事?”
“奴婢隐约听见,好像是说通州发了洪灾。”
楼心月面色一惊,“洪灾!”
袭若点了点头,表情有些沉重,“是啊,南方向来多雨。听说,今年的雨水又十分频繁,连月来降雨不断。前些日子又刮飓风,现已造成山崩,数百户山民都遭了殃。现如今山路被封,村子被淹,山民们都被困在了山里,至今还无法出来。”
“通州。”
楼心月想了想,道:“本宫记得,通州的知州仿若是李莽,吏部尚书夏之章的舅老爷,和嫔的舅舅。而李莽的夫人和康嫔的母亲又是亲姐妹。”
袭若表情一愣,十分不解,道:“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
楼心月笑了笑,她当然不知道,但是,她却了如指掌。入宫前她早已叫千梦将朝中官员查的清清楚楚。
袭若见楼心月不说话,柔声道:“奴婢服侍娘娘更衣罢。”
“嗯。”
楼心月点了点头,心里犹自盘算了起来。
回到千禧宫,初晴忙迎了出来,眼神闪烁。楼心月知道她有事要回,向袭若道:“你去看看午膳备好了吗?”
“是。”
袭若应了退了下去。
回到屋里,问:“什么事?”
初晴道:“府里来了消息,夫人病了。”
楼心月心下一沉,忙问道:“严不严重?”
初晴低了头,声音有些哽咽,“说是卧病在床,昨夜里受了惊吓,今日为了老爷一事,又一时气血攻心。如今府外都是御卫军守着,没有皇上的旨意,任何人都不得出入。到现在,还不得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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