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叫墨家姐弟去做什么?莫不是发现了什么?”进了屋,玉棋问道。
傅嫤汐神秘地说道:“等等你就知道了。”现在她要先去给母亲请安,请她放心,以免母亲担心她会随时到玉蘅轩来,到时有些事情就不好办了。
墨书回来的时候,傅嫤汐带着紫琴正身在青芜院中。
玉棋和芷画追着墨书问了好久,墨书都是三缄其口,叫玉棋和芷画的好奇心越吊越高。
直到夜深人静,傅嫤汐正要睡下的时候,只见墨书悄悄地跑进来对傅嫤汐耳语道:“她回来了。”
“这么快?”傅嫤汐惊讶道。
“一匹快马,来回近得很。”墨书道。
“快让她进来。”傅嫤汐披上外衣。“把外间的灯熄了吧。”
“是。”墨书转身出门去。不一会儿,又轻轻地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一身黑衣劲装的墨竽。
“傅小姐。”墨竽抱拳道。
“怎么样?”傅嫤汐心里有些激动,迫切的想要知道结果,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芒。
“是他。”墨竽的声音十分冷静。“邻居说得,不会认错。只有一点奇怪,这件事在枫田县并不多为人知晓,只有住得近的几家在他投宿时见过一面。也根本不知道这两人上京告状了。”
“不是说?”傅嫤汐不解道。“不是说京兆尹府专门去了枫田县查案吗?不然哪来的人证?又怎么定的罪名?”
“难道傅公子真的不是凶手?”墨书在一旁插话道。
傅嫤汐闻言陷入沉思。
没有走访人证,只凭首告说辞定罪,这样判案怎样都不符律法。京兆尹府与平南侯府沆瀣一气,难道说真的是平南侯府暗中陷害侯府?傅敬之是无辜的?
可傅敬之的怪异是显而易见的,是她的错觉吗?
“那,他们知道借宿的人的真实身份吗?”傅嫤汐追问道。
墨竽摇摇头,顿了顿,又说道:“笙弟去了惠州府,小姐耐心等今日,或许又进展。”
“墨笙去了惠州府!”傅嫤汐不知该说什么好。“如今北地雪灾,情况不明,墨笙如何能去得?若是......”
“小姐放心,笙弟自有分寸。上午墨书说明小姐意思,我就知道小姐在怀疑傅敬之的身份。想来他不会在枫田县留下什么线索,所以只有去惠州府,才最有可能知道真相。”墨竽说道,神色间并无担忧。
“墨竽,我......”傅嫤汐心中十分感动。
“小姐不必多说什么,我们姐弟承蒙小姐照拂,才能待在京城,既然答应追随小姐一年,小姐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墨竽说道。
“谢谢你,墨竽。”傅嫤汐认真地说道。若说以往她只认为她与墨家姐弟是各取所需,互相帮忙,但从这一刻开始,她愿意相信他们。
“时间不早了,小姐快休息吧。”墨竽起身便要告辞。“蒲公英泡出的茶,对嗓子有利,小姐不妨一试。”
看着墨竽离去的背影,傅嫤汐在心中默默地说了一声,谢谢!
“小姐?您怎么会怀疑傅公子的身份?”墨书将一整天心中的疑问终于问了出来。
“很简单。若说那日他与那随从的奇怪言行让我觉得奇怪,今日之事才是让我下定决心查明真相的原由。今早我对他提起梅花代表傅家气节,如今只剩枯枝不是好预兆,本意是想试探一番他是否是凶手,哪知他竟说起在惠州府时常赏梅。”
“梅花虽有傲雪之名,但花期十分固定,越往南,败得越晚,开得越早。可偏偏大魏北地的气候和土壤都不适合梅花的生长,惠州府便是其一。我可以肯定,惠州府一颗梅树都不会存在。傅家先祖也是来了京城之后才将府中遍种梅花的。你说,一个在惠州府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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