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是要谈判的时候了,君洛随手将玉笛放在桌子上平了平气息“苏滟歌也好,靳凝兮也罢,本王这次既然已经发现了她是何人,就不会松手。”掷地有声,言辞并未有退却之意,他对上万俟笙的眼睛,略浮轻蔑“说起来,国师现在这是在唱大戏么?为了达到目的,当真是一点儿自尊都没有了。”
找个机会就要反讽回来啊。万俟笙嗤笑,伸手就将自己的面具给摘了下来,狰狞的疤痕遍布面具下方,扭曲得令人恶心。
“那也不如摄政王啊,不择手段,甚至喜欢牺牲女人来达到目的。”
这专门往人软肋上捅的话落了地,怒火从胸腔奔涌出来,咬着牙,君洛面无表情地道“国师就没有了?那天大雪纷飞,国师怕是没有看见那一地的血吧?”
万俟笙一震,脸倏地黑了,伸手就挥去红绫。君洛被动的躲着,得了空抓着一根红绫在手,却被另一根缠住了脖子。
“我真的应该杀了你。”万俟笙看着他,沉着声音道“反正你活腻了。”
脖子猛地一紧,呼吸就被阻断在了中央。君洛咬牙,反手缠着手中的红绫身边收紧,朝上劈开,红绫骤然脱力,慢慢的掉在了地上。蹭了他颈间一道深深的红纹。
“恼羞成怒?”扯了扯领口,君洛站在他对面喘着气“万俟笙,你神通广大,为何没有保住你的孩子?”
气氛骤然降了。那落在地上的红绫再次如蛇般袭来,君洛腾空而起,急速向下,顺着红绫一扯,就站到了万俟笙的咫尺之间,深深地看着他“我们都一样。”
“一样伤了她。”他说。
“谁跟你这种废物一样!”万俟笙低吼着抽出红绫,万一个鲤鱼打挺便要踹过去,赶巧掌柜的领着官兵就闯进来了,君洛偏身一躲,飞来的腿顿时横扫上了涌进来的人,闷闷的一声响,就见有什么东西飞了出去,跟叠摞似得成了一堆儿,哀嚎声蔓延了一片。
君洛皱眉,看着最外层那个被踢了一脚的小二,已经口吐鲜血,双腿踌躇的躺在地上,不出半刻便死了。
眸子微沉,他退了一步,重新立起了警戒的姿态。
“何人在此闹事!”好不容易从死人身下爬起来的士兵怒喝一声,却见眼前寒光一闪,不等看清是什么,尖锐的刺痛就穿过了脑门,重新倒了回去。掌柜的骇然,眼见屋子里头的人是自己惹不起的角色,连忙磕头下跪“哎哟贵客饶命,贵客饶命啊!!”
略带哭腔的声音嘈杂入耳,万俟笙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挥手就将嘈杂阻隔在了门外。
“本来还想无声无息的解决了你的。”嘴角微挑,万俟笙随手撤下了自己脸上粘着的面皮丢在了地上“看来今天你还是捡回了一条命呢。”
面皮下得肌肤滑嫩如瓷,那多日未曾相见的眉眼显现在君洛的眼前,依旧是那般碍眼。
他沉了面色,欲往后退一退,忽然觉着双腿一软,眼睛也跟着有点儿发花——
...
“来人!!”
太医院内,不知道是哪里头起来的哀嚎吓了路过的太监一跳,又听那声音断断续续的传了过来:“来人!快来人!”
什么动静?他心虚的寻这声音推开门去,左右看了看,头顶顿时起了一声怒吼:“快,快把我放下来!!”
小太监一怔,抬头就对上了一对白白的脚丫子——“啊!”
“啊什么啊!!”挂在房梁上,浑身未着片屡的沈良之脸气得通红,看着地上的人也很羞愤:“你还是大姑娘不成,快过来给我松绑!!”
他已经被戾公公赤条条挂在这里头有好长之间了,那戾公公当真不是个人,趁着他有伤口二话不说的就开始拔他衣服,然后就给他挂在了房梁上,何等惨烈何等难堪!也庆幸进来的是个小太监,只能臊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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