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局,顾教头自然不会怠慢,当即道:“我明日立即修书一封。”
沈风又道:“另外这次西征摩尼教,舒姐姐已联合蜀川势力一起合围摩尼教,只要大败夷陵,摩尼教便退无可退,彻底从大华消失。”
今夜连连听到佳音,顾碧落难得一直带着微笑:“如此甚好,若能将摩尼教彻底消灭,便防止残余势力死灰复燃,这也是你那个舒姐姐的智计吗,舒将军之后果然不同凡响。”
沈风叹道:“舒姐姐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已筹划了二十年,从夷陵到京城,所有人的动向皆是掌握在她手上,只有一件事,是她至今还在追查的。”
“是否舒将军的死因?”顾碧落直接点出道:“舒将军的死因或许与夏侯连有关,若是想追查,可先查查夏侯连。”
沈风故意问道:“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此人离世时我才是几岁的孩童,又如何知晓他,对此人的认识也不过是从父亲的口中听说。”顾碧落浅浅白了他一眼道:“父亲一直对夏侯连投降大华耿耿于怀,当年夏侯连勇猛无敌,不可一世,却大败于舒望归,当所有人皆以为夏侯连会死战到底,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夏侯连选择了开城投降,父亲对此一直疑惑不解,现如今夏侯连已身故,此事也告了。”
“夏侯连死了,不是还有他的两个儿子吗?”沈风不失时机提点了一句,他是打定注意将顾碧落揽为己用,故意将话题引到夏侯屠身上:“人会死,但意志依然会传承下去,父债子还,子承父志,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此事已过去二十年,任何仇怨也该早已抹消,且夏侯屠这些天为大华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如是怀有狼子野心,他何必如此拼命?”顾碧落一直没有往这方面去想,毕竟夏侯连已经死了二十多年,没有人会再去怀疑当初的疑点,但只要再此经人提点,心里就会种下一个种子,以后考虑事情会,便会下意识往那方面去思索,沈风要的也只是这个效果,他不会天真的认为顾碧落会全盘相信自己的话,更何况,连沈风自己也不确定。
“那如何这个野心非常巨大呢,需要几十年去完成,而且就当时的情况,人人都怀疑夏侯连,必定得不到重用,他就是有野心,也难以实现,索性他隐忍了二十年,将意志传承给下一代,这亦是合乎情理。”
此番话的确大胆之极,令顾碧落不由得陷入神思,又轻轻摇摇头叹道:“此事并不能以一语概之,大军正在筹行,勿要乱了军心。”
目的达到,她的思想已经几乎与自己同步,以后烦恼的时期就留给她了,相信她能处理好,沈风转而道:“那我们继续教学,在这之前,你先给我倒杯水来,有点口渴了。”
顾碧落难得能与他安然无事待上一会,但没过多久,这家伙就原形毕露,开始惹恼人,但还是倒了水给他。
“前些日子主讲四角,四角讲完,便来与你讲四边,山西、山东、夷州(湖北)和汉中分处四边,四边之地,一般也有比较险要的山河形势,但这些地域却不如四角,它们都夹在两角之间,彼可以来,此可以往,既是双方联系的纽带,又是双方对抗时争夺的焦点。其地形特点也与它们的地位相符,既有供双方出入的交通孔道,又有可以扼守的险要;而且,它们与中原之间有比较捷近的通道。兴起于四角的政治势力,要想摆脱割据一隅的偏霸局面,向外扩展,必先争两翼,控制夹该角的两边。”
这一讲就是快要一个时辰,山西山东汉中说得极为细致,最后才道:“四边之地,最后便是夷州(湖北),夷州居长江中游,在上、下游之间居中间扼要之位,夷州外围有延绵的山脉为之险阻,又有宽大江河通往境外,从而形成它“用武之国”的地位。从夷州沿长江上溯,穿越西峡、巫峡、归峡,是为入川的主要通道之一,摩尼教盘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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