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脐带末端连着的婴儿。
成百上千的垂落物林立眼前即使他们失去了恐惧也觉得毛骨悚然全身上下都不舒服。而树没有树皮裸露出来的暗红色就和邪树一样像极了人类的肌肉纹理。粗壮的树枝像是手臂细小的树枝像是手掌这棵无叶的树结果人首般的瘤状果实怎么看都无法和他们印像中的世界树联系起来。
到了这里已经是寒气最重的地方了树枝越靠内侧上面结附的冰雪寒霜越厚。但这些冰雪正在融化融化的速度还很快他们能听到各处都有水滴落的声音不单有水滴落还有水流动很快他们听到了瀑布声接着又看见了河流。
尔木达说:“这里有地下水流经过还不止一处看来是水流交汇的地方。之前的人在用这里优质的水源浇灌培养这棵血树。”
这时头顶上传来一些声音接着一团像乱麻样的东西掉落下来并很快膨胀生长。
“邪树!它又来了!”
不单是邪树垂落的茧蛹突然全部开始剧烈抖动与此同时地面土壤翻拱震动一口口石棺坐地下破土而出。
“我靠这……这……”塞恩惊得话说不利索了。
这些石棺像里里外外好几层全部都竖立着呈扇形分布面向前方黑暗之中就像朝圣一样。不过石棺很快转动180度棺盖忽然翻落打开露出里面一位位戴着银色面具的武者。
头顶上的茧蛹也同时破裂戴着金色面具的伟者从茧中落出悬浮于半空之中目露凶恶之光。
“妈呀妈呀!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它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贝沃夫紧张道:“这里的工程长达几百年这些家伙肯定是工程期间的死难者他们被安葬在这现在成了被世界树支配的傀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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