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她会做噩梦。普通人偶尔做个一两次噩梦其实没什么奇怪的可他却觉得她的状况很不寻常她不是记不住梦境的人却唯独记不住某一些梦她在做这些梦时的反应很相似久而久之连他都开始怀疑她记不住的那些梦会不会是同一支梦。
过了一会儿晨光回过神从沈润的掌心抽出手看向窗户用略显沙哑的嗓音问:
“什么时辰了?”
“卯时了。”沈润说着去桌边倒了一杯水回来递给她。
晨光摇摇头不想喝。
沈润也不勉强将杯子放置一旁含着笑问:“又没记住?”
晨光摇了一下脑袋已经清醒了她没了困意。
沈润安抚地笑笑拍了拍她的手臂:“还早再躺会儿。”说着掀开被子又挤进了被窝。
晨光懒洋洋地躺了回去蓉城不是箬安她在这儿没有奏章需要批也没有朝臣需要应付用不着醒了就起床。
沈润朝她的侧脸看了一眼她正用宽大的袖子盖着脸他本想伸出手臂去搂她无奈她不肯配合反而挪了挪。沈润眼光微沉咬了咬牙看从前她和火舞的样子他还以为她会很喜欢肢体接触实际上她只喜欢磨蹭火舞对他各种嫌弃他都不想去回想她居然嫌弃他又硬又没胸。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晨光从袖子底下说:
“八成是预知梦。”
没头没脑的一句沈润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她说的应该是她的噩梦好奇地问:
“你能做预知梦?”
晨光没说话。
沈润狐疑地追问:“你真的有预知能力么?”这话他问过她很多次了她回答时从来不肯用心让他猜不透她到底是在信口开河敷衍他还是她在认真地回答他。他只有很短的一段时间相信了她具有预知能力后来他一直认为她只是一个聪明的、懂得审时度势的、善于操纵人心的骗子。
晨光还是没有说话。
“要不然你占卜一下?”沈润给她出主意。
晨光睇了他一眼:“占卜是一门手艺预知是一种能力占卜不一定准确。”
也就是说预知准确。
沈润皱了皱眉:“你做的是噩梦……”
“我不记得了。”晨光摇头因为不记得了才觉得是预知梦因为不记得是好梦噩梦才会辨不清楚到底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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