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陪着司八回房刚走到门口只见付礼抱着剑站在台阶上。听到有人来了他回过头见是司八一张忧心忡忡的脸在瞬间亮起了光芒他快步走下台阶担心地问:
“你去哪儿了?”
问完之后才发现火舞也在有点不好意思好在他木头脸习惯了旁人也看不出来。
“我能去哪儿?”他突然跑来让伤病里的司八有些心烦特别是今天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皱了皱眉“你来干吗?”
她常这么问他付礼也不在意把手里的油纸包递过去眸光柔和了下来:
“我给你买了包子。”
又是包子
司八嫌弃地想手却比脑子快了一步接了过来。
这时候付礼仔细地观察了她一会儿忽然担忧地问:“小八你的脸色很不好你病了?”说着去摸她的额头。
司八推开他的手不悦地道:“黑灯瞎火的你也能看出来我脸色不好?动手动脚的!”
付礼压根没睬她的话确认了她没有发烧才放心关切地道:“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上次的伤还没好利索你应该多休息。”
司八觉得他啰嗦干脆下了逐客令:“我现在有事你走吧。”
付礼看了火舞一眼以为是她们小姐妹有话要说便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回头我再来看你。”
“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谁用你来看!”司八催赶着道成天没个正经事万一哪天因为渎职被处置了她才不会去替他求情。
付礼知道她是叫他认真做事挥了挥手人已经走远了。
司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进了房间把包子扔在桌上嘟囔:
“怎么总给我送包子?”
火舞倒了一杯茶给她:“大概是觉得你爱吃包子。”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爱吃包子?”司八狐疑又无奈地陷入了回想。
“他认为你爱吃包子吧你不是也没反驳从你和他在一块我看你经常吃各种馅儿的包子。”
经她这么说司八突然觉得腻得反胃把包子往她面前一推:“我不饿你吃了吧。”
“我也不饿。”火舞笑着拒绝。
包子没送出去司八沉眸默了一会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也别乱想也许不是呢。”火舞斟酌了良久轻声说。
司八看了她一眼笑了一声:“也不必自欺欺人那病症你我虽没见过可听说都听烂了从前没有一个女人能活这么久我们都活了这么多年了也够本了。”
火舞心里沉甸甸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司八看着她笑道:“你其实也一直在担心吧小七也是那年她突然手脚乏力身上出现了不明来源的斑点把她吓得连续一个月都心不在焉的答非所问打碎了好几个盘子还偷偷去庙里供了菩萨。你说咱们过去的国教是火教火教都被咱们灭了更不可能信佛她居然去求神拜佛了。”她非是嘲弄司七她只是觉得很好笑像她们这样的人居然想起来指望神佛本身就很滑稽。
火舞不知道这件事听了司八的话愣了一下更不知该说什么。
“希望这遗留之症由我一个人受着免了你们再提心吊胆。”司八笑嘻嘻地说。
火舞听了她故作轻快的笑言突然有点生气瞪了她一眼:“谁用你受着?我的身子有我自己承担。”
“这不正好我发作了一块来省事也替你们省去了麻烦。”
“都说了不一定是你别胡思乱想不是真的也想成真的了。”
司八笑了笑叹息道:“这些年因为这身子咱们几个人心里都不踏实就是陛下也总觉得自己是有今天没明天不过虽然带着疙瘩活着这些年还是活得挺痛快的我也算够本了。”
火舞的脸色因为她的话阴沉下来:“你还想向我交代遗言怎么着?”
“我还交代什么遗言一没房屋二没良田三没产业倒是有些首饰和衣裳你们挑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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