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情。
这些人果然是朱由检请来的帮手。
一些人微微松了一口气。
如果都是朱由检请来的帮手的话,至少不会丧心病狂的把所有人全部都杀了。
“陛下,贼人奸诈,还请陛下不要轻信贼人,不然我大明江山——”
“嘭~”
话说一半,整个人亦是如同西瓜一样爆开,血浆四溅。
一时之间,整个朝堂之人噤若寒暄,所有人全部后退,沉默不语。
最主要的是,他们看到了之前那群形怪状的人只是片刻便将那些正准备拿下他们的侍卫们给击晕了,失去了底气自然是没有人敢开口去自寻死路。
不过吧大多数人却是在等。
朝堂之上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外面的禁军恐怕早就知道了吧,要不了多久,大军压境的情况下,就算这伙儿人再诡异又能怎么样?
至于朱由检,直接把弑君的罪名推在这群人的身上便好,我等便全部都是救驾的功臣!
他们不说话却并不代表荀子不说话,荀子仔细的打量着朝中百官,微微皱眉,似乎是在纠结,但随即又好似是在判断着什么。
“谁是钱谦益?”
良久荀子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荀子终究还是有些克制的。
原本打算大开杀戒的想法也随之消失,不过脑海之中仅存的几个比较知名的明末东林党之人,荀子还是记得的。
最出名的便是钱谦益了。
钱谦益顿时浑身一颤,不过和刚刚在家里妻子柳如是对自己做的那种舒爽的感觉完全不同,这是被吓得。
这老头儿是什么人啊!
咋和崇祯一样都来找我的麻烦?
钱谦益默默地往人群之中退去,装死拖时间吧。
众多大臣也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沉默无语。
“噗~”
正在看大戏的其他百家之人,终究还是有没有忍住的人笑出了声。
“河东投河去,牧斋怕水凉,儒家这些后辈的人还真是有意思!”
有人开口,语气之中不乏调侃之意。
其他人也纷纷憋着笑。
荀子的脸更黑了!
“嗡~”
内力狂涌,原本正往后退去的钱谦益顿时飞出人群,下一刻出现在荀子的面前。
钱谦益???
我是谁,我在哪儿?
“你说,河东的水冷吗?”
看着一脸懵逼的钱谦益荀子和善的笑了。
那笑容看的钱谦益有些心底发毛,总感觉这是一道送命题啊!
“贼人不要嚣张,城外禁军即将进城,到时候尔等插翅难逃!”钱谦益色厉内苒的说道。
“啪~”
“劳资问你,水冷不冷!”
钱谦益的右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应...应该挺冷的吧!”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钱谦益表示先和对方妥协一下吧。
“啪~”
“再说一遍冷不冷?”
钱谦益感觉自己都快要哭了,特么的能不能朝着另一边脸打啊,这边脸都肿了好不好!
“不冷吧。”
“啪!”
“那你特么不去投河!”
钱谦益都快哭了。
果然自己的感觉很准,这就是一道送命题啊!
荀子感觉心好累,儒家怎么净出这些个玩意儿,程朱理学害人啊!
可惜这个朝代也没有程朱二人,不然的话劳资非得要让这一群搞理学还有心学的家伙知道什么叫现实!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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