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共的兄弟,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帮胖子解决这个烂摊子。
正在此时,云羿听到北面传来了杂乱的马蹄声,距此已经不远。
胖子后知后觉,听到马蹄声之后大为紧张,道:“他们追来了,要不咱跑吧?”
“你刚不是说药铺被围了吗?咱们要是就这么走了,肯定会连累华伯,况且眼下这天寒地冻的,你我有灵气浑然不惧,但你的妻儿可挺不住。”云羿摇了摇头。
“那你说咋办?”胖子将难题推给了云羿。
“你先进屋洗洗手,包扎一下身上的伤口吧。”云羿摆了摆手。
胖子一听云羿要支开他,急忙说道:“祸是我闯下的……”
“我只是让你进屋洗洗手,还有,给她解释一下,别让她太担心,你刚才吓到她了。”云羿回头看向正屋,门是虚掩着的,藤原菊亭此时正趴在门后向外张望。
“我……”胖子欲言又止,一脸的愧疚。
“快去,事情我来解决。”云羿摆了摆手,转而向门外走去。
出得大门,云羿看到了从北而来的马队,皆是些披挂齐整的骑兵,那些骑兵尽皆带着火把,数量不少,当有四五十骑。
那些骑兵冲到云羿前两丈之时方才停下,领头的骑兵“噌”的抽出明晃晃的环首刀,指着云羿道:“你可曾看到一个身材矮小的胖子从此处经过?”
“不曾。”云羿摇了摇头,与此同时在心底思量对策。
“大哥,这小子说谎,雪地里的脚印是从他家进去的,这小子跟那胖子是一伙儿的。”此时天色已暗了许多,但旁侧一名骑兵借着火光看到了地面上的脚印。
“你的朋友闯了大祸,包藏要犯乃是重罪,会受到连坐,冤有头债有主,我也不与你为难,你识相的,痛快的把人交出来。”那为首的骑兵冷冷地道。
云羿闻言并未回应,而是将双手背后暗自掐诀,双唇微启默念真言,施展拘神遣将之法,将这些骑兵胯下战马悉数控制,随即神授那些战马调头回返。
这些战马皆无道行,以拘神遣将操控并不费神,那些骑兵尚未反应过来,战马已经驮着他们往回跑了。
那些骑兵大为诧异,紧紧勒住缰绳呼喝战马回头,却又如何管用?只能眼睁睁看着战马往回跑,却无一人敢下马。
他们都很清楚,这些战马突然不听指挥就是云羿搞的鬼,能够在他们眼皮底下悄无声息的控制这些战马,云羿肯定非同常人,他们惹不起,也不敢惹。
胖子已经洗净了双手,但身上的伤口尚未包扎,正在院中等着云羿,见云羿进院,忙上前问道:“怎么样?”
“暂时给撵走了,不过麻烦还没解决,如果是寻常人家的女眷,花费些钱财也能处理,但是当官的就不好应付了。”云羿也颇为无奈,虽然把那些骑兵送回去了,但这只是权宜之计,后面的事儿还真不好料理。
“都怨我……”
“别为这事儿纠结了,我去药铺看看华伯有没有出事。”云羿向外走去。
“我也去。”胖子跟了上来。
“你老实在家待着,”云羿抬手扶额,“我现在就担心华伯,对方抓不住你,说不准会迁怒于华伯。”
胖子也很担忧华旉的安危,催促道:“我不往外瞎跑,你快去吧,晚了华伯就该身首异处了。”
云羿刚想骂胖子乌鸦嘴,但转念一想觉得胖子所说不无道理,人家妻儿都被胖子给医死了,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不好受,对方暴怒之下极有可能杀了华旉泄愤。
心里着急华旉的安危,云羿也不敢耽搁时间了,纵身施展身法跃出院内,踏雪急掠,直奔药铺。
药铺此时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外面得有一二百号官兵,个个手里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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