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拼下来的产业。”
“这些年我鲁家代为打理,已经享用不尽。如今太爷回来,白玉京也该物归原主。”
鲁长寿沉声道。
时隔三十五年。
这白玉京已经不限于岭南一地,北面剑南道、江南道,也都有白玉京的产业,真正的日进斗金。
鲁家借此也在官场、商贾、武林中,占据一席之地。
其中老大鲁白一脉,关系在官场,舍得钱财,与岭南各路官员的关系都还不错。
老二鲁玉、老三鲁京,都只是打理生意。
但鲁玉有鲁长寿这么个儿子,在岭南武林地位不低,又有陈门走出的许多江湖好手,帮衬白玉京的生意。
因此话语权、影响力要比鲁京大上许多。
昔日二十出头的兄弟三人,如今都有五六十岁。人一老,心思也更多了,再加上各自开枝散叶,各脉子弟也多,其中良莠不齐。
因此三脉面和心不和,近几年明争暗斗不少。
鲁长寿前些天去陈府躲清静。
除了谭派十三太保带来的压力之外,与家中这一摊子烂事也有干系。
恰好。
赶上陈太爷回来,鲁长寿便想将白玉京交还正主。
“你父亲、大伯他们愿意”
陈季川将信拿在手上,笑吟吟的看着鲁长寿问道。
“就知道瞒不过太爷。”
鲁长寿脸上露出无奈、羞愧神色。
鲁家经营白玉京好几代,自陈季川消失之后,更是将白玉京视作家产。几代下来,几十年过去,即使昔日南朝陈回来,再想让他们归还白玉京,又谈何容易
鲁长寿想到这几日与父亲、大伯的谈话,心中又气又怒又羞又恼,却强自道“请太爷放心,我鲁家绝不会霸占白玉京。父亲跟大伯、三叔那边,我有信心说服。”
鲁长寿功夫了得。
又开宗立派,弟子门徒遍布整个白玉京产业,看似不理会白玉京诸般事务,可一旦发话,整个白玉京到底是听鲁白鲁玉鲁京的,还是听他这位陈门门主、小南陈鲁长寿的,还真说不准。
“没必要。”
陈季川听的一笑,将信收起递还回去,道“白玉京当初是我送给你太爷爷鲁雄的,哪里有收回来的道理。你父亲、大伯他们也都有五六十岁,你与他们顶牛,硬要将白玉京从他们手上夺走,不亚于心头割肉,当心气出个好歹来。”
人性就是这样。
古人还道升米恩,斗米仇。
陈季川要是真将送出去的白玉京又要回来,那可就是血海深仇了。
何必如此
“可”
鲁长寿以为陈季川不信,还要再说。
陈季川却不耐摆手,道“白玉京我不感兴趣,倒是有心要折腾折腾你这陈门,不知道你舍不舍得”
钱财如浮云。
陈季川入大燕,真正上心的只有武学。
如今陷入瓶颈,正好在陈门中悉心传授武学,也好温故知新,激发灵感。
“太爷这说的哪里话。”
“陈门本就是长寿冒昧,擅自做主借太爷之名建立,尊太爷为陈门祖师。太爷在陈门中,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鲁长寿想也不想就回道。
“那就好。”
“白玉京之事休提。”
“我在原先府中,还埋有金银,你让人起出来,借着白玉京的渠道,替我收集各家武学。”
陈季川将此事盖棺定论,不与纠缠。
随即便打发鲁长寿离去。
天下武学殊途同归。
陈季川如今有更多的时间,更多的精力,去钻研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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